Monday, November 26, 2007

情書

給自己的情書。

我相信共生,在初中時修讀生物時學的。

當珍‧寶金娓娓道來蝴蝶效應的細碎的故事,我學著記認那年的二月十四日。沒有情人的情人節,沒有什麼大不了,於是我坐在文化中心的劇院,聽我的偶像唱歌。閉上眼睛,她邊唱邊遊走在琴師之間,那並不像我本來生存的國度。

突然像活在低潮中,我想我是有點忙過火了。

Sunday, November 25, 2007

長街很靜

我的失落不足為巨 雙手合手祈盼 一切幸福終會降臨

有些話我不敢說出口,或且因為東京的天氣太冷,上海的風有點乾澀,布里斯本的初暖,甚至是三藩市的白色婚禮,於是 於是無論輪迴多少百萬次,那句話還是哽咽著,像不能說的秘密一樣難憾。

長街很靜,擁有同一雙眼睛的他們,這些年來到底是怎麼過。在萬家燈火自以為各家自掃門前之時,不經意造就了相映大道。而我在久違的踱步跟前,反覆。我不想唱歌,卻來回哼起兩句。或是林夕說得太對,又或是我的心理狀態跟年少時沒多少不一。

還是去一趟旅行罷,在異地天空下吸一口氣…..

回憶把我攜帶到東京的代代木公園,一個人沿著草木走動,風吹過,我的大衣抱擁著自己,不寂寞。當耳機播放第一百遍「不得了」,王小姐的甜美依舊無人能及,arco稍一和聲,我即想念香港的唱片店。(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