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rch 28, 2006

b.bu.b.bu

近日已閱電影: Nanny Mcphee‧Inside Man‧ In Her Shoes‧ Prime‧transamerica‧老掉牙 哈利波特(火盃的考驗)‧天生女人購物狂‧電車男‧
完成劇集: 金三珣
進行中之書本: outsider‧寫在家國之外
很想看電影: walk the line‧依莎貝拉‧黑社會續集‧crash

這是我所有的樂趣。除了睡眠,我給予自己的樂趣。容小姐柔情地唱,xx工作過後還是工作….。
跟誰人都說,香港 人人 如是。我反問,為什麼 人人如是,你我他仍如是? 這不是天性。是天性的話,我們長不出那張嘴巴,娓娓道來那些不想走重覆路的話。

翻開舊雜誌,黃先生有殺氣地道,什麼 星期天不寫字,盡量購物。甚有風涼之氣。是的是的,全人lineup,即使他真的天生一副side product相,還是有根利筆,刺進街坊少艾百萬港人的指縫間,痛是肯定痛的,他說服你說,誰人不在痛。於是聽著歌,咬緊牙關捱過一天又一天。

記得有次我翻開土炮小說林小姐的書,她港大心理學畢業,對犯罪心理略有探討,就把心一橫把全職工作辭退掉,留守案桌全情投入書寫。她算是土炮多產作家,我偏愛助她一把的插圖師 小橘子。用色跟心情跟故事成強烈對比,那質感像說話,敏感如一。

徊走這麼多,也不過是想起一件事。放下手上的工作,躲藏起來,好好書寫。二十二已化身多個影子,或且它會稱之為團團轉或且圓舞或且什麼什麼的。或且有天我跟友人們甲乙丙丁xyz說,辭職了,因為真的好想好想寫書。哈哈。(其實是想媽媽知道,然後跟我說,沒關係,就留在家幹妳喜歡的事罷。)

沒什麼,就只是想說,祝願你們還曉發夢,發一個好夢。

Friday, March 24, 2006

我們以後不要再見了。

忘記有沒有跟別人說過,「我們以後不要再見了。」

到底在我的人生裡面,有沒有誰是往後的日子都不想再見呢? 撫心、自問,想不起來。有些人可見、可不見,間中在大街上遇上,便點頭然後走。友人跟我說,明兒不是世界末日,故事尚未結束,轉角另有生機。我點頭,也對。

「我們以後不要再見了。」如此怨懟的字句,由口腔正中讀出,如生動蛇蠍共舞。

不在意的人,相見曾如不見,卻沒強求之嫌。
在意的人,視乎是相互還是單向,後者也是一句,相見曾如不見。

有時候我會忽發奇想。坐在乾媽車內,尾隨一輛危險感滿溢的貨車,鐵枝千萬地擺放在前端,倒抽一口涼氣,想像鐵枝穿心的死亡景象。或是 想像跟前某人,往後不再相見會怎樣。都是不著邊際的亂想,沒有前因沒有後果。

下雨天是否就這樣把我的思緒打斷再折斷。作不了針線補心情,把千絲收合的只餘女媧。


p.s 的確,突然想起,有那麼一個人,在離別的一刻,我暗地跟他說,我們以後不要再見了。從此我們不曾再見,也但願,往後真的不要再見了。

Tuesday, March 14, 2006

c.a.t.

委屈可以謀殺一只貓。就像屈原投河自盡的道理。

我把可憐的三色貓放在盒子裡,牠四腳短小,不如街上一般的同類。或是從火星來的,也怪不得在地球上找不到同僚。

天黑黑。dancing in the dark. i wish.

天氣陰沉濕氣重,於是人 可以很累。即使已昏睡過,也無法清醒過來。

跟契媽晚膳過後,言語像機關槍不停開,把隱藏在左右心室的大小二三四事一下去傾輸出,好不愉快。反覆思索眼淚的作用。小時候,難過便流眼淚,阿母會問: 是覺得委屈了嗎? 嗯。哭的原委太多,可以是傷心難過,可以是委屈不得已,可以是興奮莫明,可以是感動心酸,可以是太多太多。當我雙眼通紅時,便告訴自己,夠了,已經哭得太多。

不得不認命。總能遇上某人,手上操控著閣下淚腺的控制按鈕,三二一,淺按一下,便聽話地滴下,可憐楚楚像滴滴金。

只可以說,唯獨是你,所以能施予此特許通証。不需要做太多,只要是丁點,便行。我神殤。天下大雨,我的傘子在哪兒,當輕軟但冰凍的雨水散落兩肩,朝著星巴克的霓虹燈走。呷一口溫熱的焦糖,給燙傷的心情柔然一下。我呆望著玻璃窗外的世界。也許別人都回家,別人都在電視機跟前咬著米飯,別人都在為整天的忙碌而光火。我卻在胡思為非。

也好。也好。我告訴自己,千百萬次,tomorrow is another day。

Friday, March 10, 2006

Quality Works.

Quality Works.

明快像機關槍。連環三短片過招,如同門師兄弟對壘。節奏是歸一的,像她一貫的作風。「stranger」開首的鏡頭,落刀位的快慢也如一。跟她對坐,你不會覺得她是明快明刀明槍的人,彷如靜靜無聲,落刀如午夜殺手。舊人有道,說我行為舉止言語像機關槍,快狠準。然外表跟性格不同,書寫的迷你我精巧如絲,幼細如流水穿石,怕熱鬧怕人多,愛躲藏,像貓。而她外表滲著淡淡的憂愁,緩慢、寧靜,像黑夜中的山河,不是無聲卻像天然萬籟;然而落刀剪片明快,如利刃。書寫中、剪片中、行人路上、睡夢中、工作中……如是者不停重疊。

或說,這是missing piece的蔟新故事。沒聽說然親身體驗。

transamerica

最近我像有點心事重重,「妳好嗎?」,對空氣自問。

我一直興幸自己懂得忘記,有什麼吵鬧不快轉個身就什麼都想不起,睡眠自療過後便煥然一新。夏天快來,生辰接近便益發提示年月的消逝。工作是有無形壓力的。早上醒來,沒甚累意,人倒清醒,夢境尚且清晰。最近一直如此,穿上高中校服,趕來趕去,有時考試有時上學,總像來不及來不及。qw道,生活緊張,著我不要多想。如是者,間中夢魘來訪,像整個晚上沒好好休息。

王天后的聲音迴旋,妳說這叫長大,我說多麼的費解。 這首歌,到底我要聽到多少歲才行?

昨晚,到中環看電影「尋找他媽的故事」,雖以累極肢體進場,卻被情節喚醒。電影開首的編排不俗,把我們帶進主角的生活。一個人,一個人化妝打扮上街工作看醫生,好不寂寞。直至迫不得已之下要面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在手術以前把人生的一部份處理好,才驚覺 這才是「complete」。容讓我說一句:血濃於水。電影的對白抵死風趣,我被招魂似的醒回來。喜歡結束前的一幕,主角身處醫院走廊,步步進入轉型,配樂動聽,讓人迷迭於白色幕中。那條路是難走的,一步一驚心。然而我喜歡主角曾說,我的身體不完整,可是我的靈魂是完整的。人生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知道自己想成為什麼,知道自己是什麼。如若通通搖擺不定的話,是苦了自己。電話讓我有輪迴感,前陣子覺生活太忙,私人時間少之又少,想閱一部書,想好好看齣電影,想跟契媽詳談,想回家抱抱媽媽,事事做盡以後身體近乎支撐不來。然而 起碼電影讓我走回黑盒子裡好好靜靜。

如若有空,看看這部電影罷。

Monday, March 06, 2006

For some reasons.....

容許我引言,「for some reasons」,是契媽某片的名字,中譯為「為了某些原因」。
人兒的行為反應舉止言語,總是 為了某些原因。舉手投足,有時為想得到注意,有時為想把自己變成透明,視乎環境對象。

看一部電影,閱一本書,唱一首歌,抽一口菸,都可自有其因。我不是想探討迭事。只是一時想起就倒不如胡扯一番。我相信蝴蝶效應,連貫發生而始料不及。週日看的天生一對,點題句:「用最好的心情,面對最壞的事情」,畢竟積極。不一定將之用於癌症。不同時刻總有最壞的事情。例如銀庫短缺,有人自尋短見;例如愉快女生一時因與男友爭吵,三二一跳穚自盡,死不去但盤骨盡碎;例如想追回舊愛卻嚇然遇上第三者,手持利器脅持對方,最後落得雙葉搭傷人收場。唉。最好的尚未來臨,最壞的也似乎未到訪。不要把事情放大,是好是壞,小巧放置案桌前,其實分別不大。沒什麼比生命來得更重要。那天 某人十月懷胎把你發放於此地,即使素未謀面也養足你廿年,請緊記 那由一開始便無條件的收容。請用心唸,一步一生機。


p.s奧斯卡。我想看奧斯卡。

oops.

陳先生的新唱片,封面實在太可愛。小娃兒流著口水,穿起低V,傻勁地笑。我感動於孩子快樂的一刻,對著封套自個兒發笑。唱片最後的一首,想聽。讓我想起年前的想說。再聯想起近日由青介作編劇,於手機內觀看的劇集,來不及聽你說愛我。的確 是有點連貫性的。然而某天工作過後,閒情走進樂文書店,翻閱原著,畢竟失望。故事沒驚喜,情節土。唉,容讓我用力多嘆兩口氣。

是名氣造就,還是什麼? 本土作家已沒驚喜。書本太多,時間太少,所指的並非本土著書。土炮除李碧華、陳冠中、黃碧雲以外,近日喜閱的是遊靜的性/別光影。其餘在手提包內出現的,是第五位莎莉及我們選擇的告別,是翻譯小說,談的分別是精神分裂及同性戀愛侶的死別。在pageone訂了outsider,但願更好看。日子調息,慢慢走回讀寫之間。時間公平,人人如是二十四,沒多沒少,這下子,要看道行。

有點睏。明兒要上班。再續說。

Friday, March 03, 2006

中遊份子。

我怕熱也怕冷。但。
夏天我總比別人穿得多;入冬我總不為意天氣而穿少了。
於是 我病了,成個人輕飄飄,我病了。

或 潛意識裡只喜歡秋天,故每每四季秋裝,哪理外面風大雨大,溫度急昇瞬降,一於少理。最愛裝扮,汗衣外套牛仔褲,外套可以是西裝褸、毛外套、風褸、卡地近、拉鏈「色及」等等等等。不要太厚,有礙灑脫感。

近日,無厘頭大風吹,跌至攝氏九至十三度,早上起床人搖搖。穿起夾棉刷牙去之時,雙腳抖動。我喜歡四季秋裝上街(等同四季火鍋的原理),跟周公約會時就只愛汗衣短褲,天氣冷也頂多加鮮紅襪套一雙,冷是活該的。房子內用大衣架掛衫,像時裝店那種一目了然,便想穿秋裝。撫撫這件色及、摸摸那件布外套,很舒服,帶我去找秋天去。夢尚未開始,便已被冷凍驚醒。

轉移至夏,人家喜歡小布小布,近年像移居泰國似的。唉。我一如以往,汗衣。還要間中加條小披或圍巾。某天阿母把我掛在手提包的圍巾一手拿下,笑說,「妳係咪熱傻左?」我快手搶回,說,「比個袋戴唔得?」二人哭笑不得。我按捺不住、她又耐不住。

對於衣著每人有自我一套。人兒把雜誌「鮮奶」從最後一頁開始看,是因為需要一點指引,還是覺得 總得對時裝有點xx才為之香港人?說實,品牌千種我知的並不多,喜歡的也並不多。獨愛歷久的撲他,有人說這布袋怎值千餘? 我沒計算,正所謂千金難買心頭好。 有人花四五千買踏鐵一雙,有人愛萬元置新裝,有人有人有人也有沒有人的。扇扇門窗有燈火,管不了那麼多。

電影太多,時間太少。

「XX太多,YY太少」,這句話太好用,就像「每個人心裡都有XXX」一樣。
跟qw商討電影節時間表,對對碰,才發現 時間不對,有好些 實在無法消受。令人失望。我不是那種要先睹為快的人,反而選取一些明知道往後不會在港上映的來看,即使奧斯卡在即。

從前我喜歡以獨行俠姿態前往影院,喜歡電影中心,因為沒奇異目光盯著單獨的身影。手抱爆米花,半躺在軟座上,等燈轉暗,人便進入n次元空間。或有人覺得,一個人的哭笑是苦,我卻自其樂。最起碼不用多廢唇舌解釋。離場之時,獨個兒步步走,腦袋來不及從銀幕裡跑出來,軀殼昏昏沉地移動。每每必須走到kubrick呆站一會兒才能元神歸位。

現在雙人入場,寂寞孤濸感失卻,然倍增愉悅。我們鮮有談及電影細碎的情節,通常一兩句妳覺得怎樣便算。不想回應的大可別過臉看天花,雙方都不大計較。看藝妓回憶録、看斷背山、看真的愛你、看霍元甲、看……數之不盡。我們對談的時候不多,卻時而於文字上交流,二人之間大不同卻可融洽,我受感際遇的神奇,也安心聽取萊納斯的言語。看現埸表演時,相對之投入及感受,不需用說話來辨認。在音樂擺動的身體跟靈氣迴旋,想像化成飛馬跟獨角獸偶遇,或以浪漫作場境把一切縫合,可 誰人不愛維納斯?

我苦恨只生於八十年代而非成長於八十年代,那年的金玉美奐無法進回,但求妳送我點燈,搭乘隨手拈來的時光機,穿越那頃刻依近,我剛出生而妳初長成的時日。

Thursday, March 02, 2006

文字荒。

昨晚勤力的中環葉得到皇后的提醒,甫下班便跑到碼頭那邊的城市會堂拿小書。香港國際電影節鈴聲響起,熱愛電影文化人兒準時齊集。我攜同小書,拿起一支大師筆便走到隔壁公園坐下來。跟時間來場比賽,在入黑時選定所愛電影。

揭到某頁,喎,內容簡介明顯能打入本人必看十大,然電影譯名 愛斷背。是什麼時候大眾共識把「斷背」解作同性愛。相隔不超過兩個小時,在堅道便利店裡胡亂翻閱雜誌之際,某一八掛周刊封面註名 什麼斷背什麼,哦,又是解作「同性愛」。我滴汗。連環一陣訕笑。人家李安片子譯作斷背山,因為那地方名為brokeback mountain。是太久沒有新詞新字,便讓各人立即採用,還是本葉書讀得不多才不曉得本來就有「斷背」一詞?

李安那天在電影中心說,每個人心裡面都有一座斷背山。他,是笑著說。承接上句,每個人心裡面都有xxx,可替換許多。每個人心裡面總有些東西罷。可以是飛蛾山或且是太平山,可以是陳日君或是梁立仁(隨口化名),甚至是一個聽你說心事的洞或會放棄自己的毛巾。無需跟用,自創一門好了。

有時候,我寫作時也會鬧文字荒,那拿本書出來讀讀好了。我不特別喜歡鍾文音,可她的詞彙也實算包羅,或找出黃碧雲的李碧華的王小波的白先勇的什麼都好。有字就有生機。斷背一詞,或因生理期,我只聯想到腰痛。

生理痛

何小姐唱過,說為女人道苦況。我只能寫,於是算是為一己痛慾稍為抒發半下。

男女之間的不平等,生理上是天生的。女性可以操練可以勤功,可以跟男性一同舉重運動,然月經還是定時定候探訪。它來到,妳痛妳不適妳勞累,她不比任何的病舒服,忘了那位醫師說過 痛症是最苦的。那麼 女人每月所承受的生理期痛症,是否該放放病假?

有時苦不堪言,只有自知。當生理期剛巧遇上週末,是幸也不幸,起碼可躲在被窩中,把暖水袋緊貼小肚,閉上眼裝睡裝不痛,在暖熱中等待痛楚消散,可每星期的一、兩天遊樂放輕鬆便報消了。然,另一邊箱,遇上是工作天,那痛楚綿綿。面青青坐在案桌前,雙手冰冷冷,即使已裝起防衛甲,甚至把暖貼按在小腹上,那痛感還是綿綿。唉。

這樣的一天,是難過的。工作排山,但有欠精力。其實 如果老闆是女人,又有經痛的問題的話,她會不會覺得女生每月不適請一/二假是正常呢? 唉。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