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November 21, 2006

投訴

我 很氣憤。不止一百次,被的士司機無理對待。劉德華到底說過多少遍,「今時今日咁0既服務態度唔得架啦!」我自問從來不曾無禮對待的士司機,三年前為號外寫的一篇香港的士專題,心神盡用沒花半點毫墨染污本地紅車子。然而,已經無限次,我坐短途的士,二十元正有找的車程,他們左右亂飄,沒理會車上有人,橫衝直撞,像駡人般責問我為什麼沒有零錢,又甚至開口埋怨我坐上他們的的士。長久的忍氣吞聲,今天,我氣難下。事件如下:

由於身上負件太重,唯有在落山道上車,牛棚下車,全程十五元正。抱歉。當我付款予司機然後要求回條之時,他一言不發把回條給我,然後本人收拾細軟下車,在半身踏出車箱之時,他自顧自用力自動關門,並同時發動車子離去。只差一點點,我將絆倒街上。那刻我氣得發呆,十五元不是錢嗎? 我不是付款搭乘的士嗎? 的士司機,如果你有人性的話,君不見本小姐身負多樣物件,件件頗重的嗎? 我很生氣,甚至氣至想哭……我現在不是坐便車等打救,那些錢是從本人的錢包走出來,用氣力辛苦賺來的錢,跟司機錢箱裡的都一樣。我想,香港的的士司機應該受受訓練,不是隨便可作的職業;這是一門專業啊!

如是者,我回到公司,忙著一二三四。然後,不得不用心打下這短篇,是發洩也好什麼也好。我禱告,剛才我遇上的那位的士司機,如果有天你不小心駕駛闖禍,不要怨天尤人,這叫做自取滅亡。

Monday, November 20, 2006

結束有時。

終於在無聲有聲之間,我發現藝術節已結束。人兒來來回回,我推著藏有其中一件展品(音樂箱子)的木箱,跑出大會堂。門外有貨車在等,他急著把箱子送回韓國,那個它本來出生的地方。我看著木箱子被送上貨車,車子絕塵而去,我暗唸一聲再見。藝術節的結束,隨著新鮮事物的面世而被各人所淡忘,然而我還是雙手合十,感激一起共事的熱血份子。

幹媒體藝術,媽說,有點難以觸摸。然而,當我看見許許多多人的大人小孩走進影子怪獸的世界,不是都笑得開顏嗎? 遙不可及也不盡然。人兒害怕新鮮詞彙,在傳媒手上未並及的便稍微顯得不可理解觸碰矣,我說大錯特錯。以自身作例子,不過是讀運動的女生,即使喜愛文字寫作,都跟新媒體說不上任何關係。然而,新媒體一樣可像電影書本那樣走進平常百姓家。這次,我膽粗一試,用行動証明,工作同時學習,終能把此等大家以為無法理解的變成生動有趣。

在行動過後,節慶完畢,並不代表終結。我在靜靜地起革命,繼續用熱血代青薪火相傳。你等等,一定尚有繼續,一定有事發生。

Thursday, November 02, 2006

two days to go: Microwave International New Media Arts Festival 2006

Fever Soul.

我無以為報地欠下許多人情,停不了的工作,卻讓我在微笑。
有無數次我看著身邊的人,他們的努力,甚至不求回報的不眠不休,我感動得想哭。在忙碌至天昏地暗,他們會說我們一起衝過。那道力量強大如火。

離藝術節開幕尚餘兩天,瘋狂地工作,像忘了時間地點。然而,前所未有的快樂。這是我合作以來最好最讚的組合,身邊圍著的每個人,我但願可以找著一個最好的方式去表達謝意。

這個星期六,讓我們雙手合十,感激這次無語倫比的合作經驗。

Wednesday, November 01, 2006

許久以前寫的,忘了有沒有被張貼。不打緊。最多重來一次。

我想過良久,才用這字眼「暖心」。天氣已經不算冷,風吹過之時已失卻緊揍著衣領的衝動。冬天尚未過去,我卻想起大地回春。小春有唱過,舊情人提起過,我發現流行普普裡尚有那麼丁點值得期待或回首的。

昨晚甫到埗即趕看叱吒,最佳填詞人 黃先生 在台上所言的,我像曾在某地方聽過。的而且確,他是有gimmick,卻欠缺那對文字的細感,他把那些用神都投資在時裝潮流上。然,林先生大不同,他是真正會閱書的人,他跟文字相連,這是 夕陽無限好 跟 浮誇的分別。所以用上「最佳」一字,讓人朵耳不快。

一直以來,讓我最反感的是 好心分手。它橫掃多個流行榜,打造多個版本,成為K歌之首。喎。原來一矢中的,年青人的愛戀化成可怕糾纏,跟你一起三兩天都可以用一曲好心分手來當主題。什麼 捱得過無限次寂寞凌遲,請問,怎麼可能這樣描繪一段愛情。我搖頭嘆息那份對號入座,如果你真知道什麼為之戀愛,大家都沒有浪費時間,「我們的愛若是錯誤,願你我沒有白白受苦,若曾真心真意付出 就應該滿足」,又或是 「揮別錯的才能和對的相逢」。

別裝出一面苦況去憑弔逝去的愛情,你們也曾快樂過罷。結束有時相會有時,大世界圓兒轉轉,後來又後來,回到最初才懂驚醒。昨夜我聽一首首流行普普在播放,直搖頭,填詞人好心,不要再荼毒,留一抺清泉。我知道有許多市場/商業計算在內,然,雙生兒可否不要再「戀愛大過天」,我能想像女生們穿著迷你校服短裙高叫「同學愛新鮮,戀愛大過天,想不想也日夜懷念」;又或且一個個肥胖男生坐在卡拉黑房大唱「人人親近我,無人爭奪我,無人關懷是誰大平賣親和」;西裝餓男邊抽菸邊哼「這個白痴為了陪妳活一次,沒智商得個痴」;最後 看見 憐意女人在燈下獨守空房「情人太多,你愛得几多個,換口味都不錯,在你味覺內存在過,還可追究什麼」。

我是真的認為沒這些普普提燈招搖,各人就不會把寂寞這猛獸飼養並在大時大節放出來。城市人,但願我能以明哥腔來一句:你這麼容易愛人。一個城市有著什麼樣的普普潮流文化,便有一模樣的氣氛,便成就怎樣的都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