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December 21, 2006

年度總結

一向有習慣寫寫年度總結的我,這天 心癮來了。如果說要回顧一下零六年所發生的事情,大慨是我過得比較充實而又心情平和的一年。在零五年尾的多樣衝擊之下,零六年稍為回穩,工作蠻不錯還學懂魚兒過塘的技術,長胖了一點,人像成熟了一點。

年首,我回歸朝十晚六的工作時間,離開空中飛行系列,替有錢老闆開闢藝術學院天地,一腳踢為她出外奔走;場地監工、裝修看設計圖、開會商議學院方向、搜集導師資料、會面及選取較合適的導師、統籌各類型的活動、撰寫網頁資料、宣傳等等等等等。在六個月內,我像工作了數年。然後親愛的乾媽把我帶離那片藝術教育的天空,走進新媒體藝術裡頭。我是真的感幸有她,才有這天的雙子女生。

另外六個月的籌備活動,藝術節已過去,當中我學著如果運用有限的時間及資源去發揮,並且遇上一群出色的年輕藝術/設計工作者。在零晨時份,摸著茶杯酒杯咖啡杯,談得不著邊際。我常想,這樣的生活、工作,一點也不寂寞。我不知道我的想法是不是很單純,一向覺得大世裡的好人比壞人多,於是固執地相信身邊總有好人。然後,在數月前一次跟友人的晚飯會面中,機緣遇上友人的叔叔,他剛好是對命理相學有多年的硏究,贈本人數句;「你事業運不俗,工作會一直好下去;然而天性容易受騙,可總有貴人在重要關頭扶持,不用怕。」 我聽後,會心微笑,是嗎? 我真的那麼容易受騙嗎? 也對,總是讓人佔了便宜還要我說句謝謝。我這個人,不太怕受傷害,傷心便流一晚眼淚,明兒還是要生活下去。人 能夠有活下去的勇氣,就沒有什麼好害怕。

十二月,來到零六年的最後,天星碼頭走了,我把齊心問卷填好了,不捨地說一聲再見,然後心有不甘地在台北支持香港的抗爭者。年青的一群,誰說無情。八十年代出生,雖錯過大家所談的輝煌年代,我們都有自己的回憶。根種香港,大口大口嘆著被污染得亂七八糟的空氣,但依然戀棧著這片土地。 在台北的十天,我到過不同的文化空間及休憩場所,有友人的熱情招待,住在舒服的不得了的房子裡,享受跟小動物一起的時間。看著異地文化發展的動力,在MOCA看到的展覽,甚至是不同咖啡店提供的文化交流空間,讓我覺得七天太少。在離開的計程車內,我遙望著天空的一片灰,別離是為了重逢,我 聽誰說過。

尚餘數天走出零七,我依舊雙手合十感激,活著多好。

請讓薪火繼續燃燒。

Tuesday, November 21, 2006

投訴

我 很氣憤。不止一百次,被的士司機無理對待。劉德華到底說過多少遍,「今時今日咁0既服務態度唔得架啦!」我自問從來不曾無禮對待的士司機,三年前為號外寫的一篇香港的士專題,心神盡用沒花半點毫墨染污本地紅車子。然而,已經無限次,我坐短途的士,二十元正有找的車程,他們左右亂飄,沒理會車上有人,橫衝直撞,像駡人般責問我為什麼沒有零錢,又甚至開口埋怨我坐上他們的的士。長久的忍氣吞聲,今天,我氣難下。事件如下:

由於身上負件太重,唯有在落山道上車,牛棚下車,全程十五元正。抱歉。當我付款予司機然後要求回條之時,他一言不發把回條給我,然後本人收拾細軟下車,在半身踏出車箱之時,他自顧自用力自動關門,並同時發動車子離去。只差一點點,我將絆倒街上。那刻我氣得發呆,十五元不是錢嗎? 我不是付款搭乘的士嗎? 的士司機,如果你有人性的話,君不見本小姐身負多樣物件,件件頗重的嗎? 我很生氣,甚至氣至想哭……我現在不是坐便車等打救,那些錢是從本人的錢包走出來,用氣力辛苦賺來的錢,跟司機錢箱裡的都一樣。我想,香港的的士司機應該受受訓練,不是隨便可作的職業;這是一門專業啊!

如是者,我回到公司,忙著一二三四。然後,不得不用心打下這短篇,是發洩也好什麼也好。我禱告,剛才我遇上的那位的士司機,如果有天你不小心駕駛闖禍,不要怨天尤人,這叫做自取滅亡。

Monday, November 20, 2006

結束有時。

終於在無聲有聲之間,我發現藝術節已結束。人兒來來回回,我推著藏有其中一件展品(音樂箱子)的木箱,跑出大會堂。門外有貨車在等,他急著把箱子送回韓國,那個它本來出生的地方。我看著木箱子被送上貨車,車子絕塵而去,我暗唸一聲再見。藝術節的結束,隨著新鮮事物的面世而被各人所淡忘,然而我還是雙手合十,感激一起共事的熱血份子。

幹媒體藝術,媽說,有點難以觸摸。然而,當我看見許許多多人的大人小孩走進影子怪獸的世界,不是都笑得開顏嗎? 遙不可及也不盡然。人兒害怕新鮮詞彙,在傳媒手上未並及的便稍微顯得不可理解觸碰矣,我說大錯特錯。以自身作例子,不過是讀運動的女生,即使喜愛文字寫作,都跟新媒體說不上任何關係。然而,新媒體一樣可像電影書本那樣走進平常百姓家。這次,我膽粗一試,用行動証明,工作同時學習,終能把此等大家以為無法理解的變成生動有趣。

在行動過後,節慶完畢,並不代表終結。我在靜靜地起革命,繼續用熱血代青薪火相傳。你等等,一定尚有繼續,一定有事發生。

Thursday, November 02, 2006

two days to go: Microwave International New Media Arts Festival 2006

Fever Soul.

我無以為報地欠下許多人情,停不了的工作,卻讓我在微笑。
有無數次我看著身邊的人,他們的努力,甚至不求回報的不眠不休,我感動得想哭。在忙碌至天昏地暗,他們會說我們一起衝過。那道力量強大如火。

離藝術節開幕尚餘兩天,瘋狂地工作,像忘了時間地點。然而,前所未有的快樂。這是我合作以來最好最讚的組合,身邊圍著的每個人,我但願可以找著一個最好的方式去表達謝意。

這個星期六,讓我們雙手合十,感激這次無語倫比的合作經驗。

Wednesday, November 01, 2006

許久以前寫的,忘了有沒有被張貼。不打緊。最多重來一次。

我想過良久,才用這字眼「暖心」。天氣已經不算冷,風吹過之時已失卻緊揍著衣領的衝動。冬天尚未過去,我卻想起大地回春。小春有唱過,舊情人提起過,我發現流行普普裡尚有那麼丁點值得期待或回首的。

昨晚甫到埗即趕看叱吒,最佳填詞人 黃先生 在台上所言的,我像曾在某地方聽過。的而且確,他是有gimmick,卻欠缺那對文字的細感,他把那些用神都投資在時裝潮流上。然,林先生大不同,他是真正會閱書的人,他跟文字相連,這是 夕陽無限好 跟 浮誇的分別。所以用上「最佳」一字,讓人朵耳不快。

一直以來,讓我最反感的是 好心分手。它橫掃多個流行榜,打造多個版本,成為K歌之首。喎。原來一矢中的,年青人的愛戀化成可怕糾纏,跟你一起三兩天都可以用一曲好心分手來當主題。什麼 捱得過無限次寂寞凌遲,請問,怎麼可能這樣描繪一段愛情。我搖頭嘆息那份對號入座,如果你真知道什麼為之戀愛,大家都沒有浪費時間,「我們的愛若是錯誤,願你我沒有白白受苦,若曾真心真意付出 就應該滿足」,又或是 「揮別錯的才能和對的相逢」。

別裝出一面苦況去憑弔逝去的愛情,你們也曾快樂過罷。結束有時相會有時,大世界圓兒轉轉,後來又後來,回到最初才懂驚醒。昨夜我聽一首首流行普普在播放,直搖頭,填詞人好心,不要再荼毒,留一抺清泉。我知道有許多市場/商業計算在內,然,雙生兒可否不要再「戀愛大過天」,我能想像女生們穿著迷你校服短裙高叫「同學愛新鮮,戀愛大過天,想不想也日夜懷念」;又或且一個個肥胖男生坐在卡拉黑房大唱「人人親近我,無人爭奪我,無人關懷是誰大平賣親和」;西裝餓男邊抽菸邊哼「這個白痴為了陪妳活一次,沒智商得個痴」;最後 看見 憐意女人在燈下獨守空房「情人太多,你愛得几多個,換口味都不錯,在你味覺內存在過,還可追究什麼」。

我是真的認為沒這些普普提燈招搖,各人就不會把寂寞這猛獸飼養並在大時大節放出來。城市人,但願我能以明哥腔來一句:你這麼容易愛人。一個城市有著什麼樣的普普潮流文化,便有一模樣的氣氛,便成就怎樣的都市人。

Tuesday, October 24, 2006

有多久沒有好好坐下來,寫寫字。

有多久沒有好好坐下來,寫寫字。

生病的日子的確不好過,即使偷得浮生半日閒,左手撫著書脊亦無心戀書,在渾身不對勁之下,怎麼能好好對焦。

週末為表孝心,晨早六時起床跟媽媽上番禺拜山去。搭乘著地鐵火車旅遊巴士,近四小時才到達目的地。站在對面馬路的爸爸,讓我有陣心酸;他穿起那件舊舊的襯衣,腳踏一雙舊皮鞋,怎麼爸爸一下子老了,在人群中彷彿攜帶著陣陣前塵。或言有點煽情,然而當那個獨自站在街角上的正正是自己的父母,即使那背影沒有拿著沉甸甸的包裹,細意看著他漸白的花髮,心惻惻然是正常不過的。牽著老爸的手,我們走過大街小巷,直至跑到那如青衣小屋的樓房,那是老爸的宿舍。我不會稱之為家,因為老爸都只會當我在外租住的是宿舍。臨別那刻依依,我很想找些時間陪陪他,風吹過,我像看見他一個人在街角等巴士。

終於一個週末過去,人像廢了一半。想起在空中工作的日子,即使現在有多忙碌也會微笑;那時害怕一個人在外,為雙腳離地而哭的女生,今天又再次咬緊牙笑著走。不得不感幸,能夠幹自己喜歡的事,已經是前生的修幸。於是在工作几近十二小時過後,我忍俊不禁坐在這裡,寫啊寫,然後唸人啊人。

Monday, October 16, 2006

Microwave International New Media Arts Festival 2006: ANIMATRONICA

Special Screening Program: A Tribute to Nam June Paik - the father of video arts

For further details, please go to www.microwavefest.net

Reli appreciate wht he done.

Tuesday, October 03, 2006

喜歡不喜歡

「喜歡家裡不喜歡家裡 喜歡家裡不喜歡家裡喜歡家裡不喜歡家裡 喜歡家裡不喜歡家裡 喜歡家裡不喜歡家裡 喜歡家裡不喜歡家裡喜歡家裡不喜歡家裡 喜歡家裡不喜歡家裡」

像拿捏著花瓣,落落數心思。由大學開始,搬離家裡,住進宿堂,我學著照顧自己,戀上離家的日子。輾轉畢業回到起點,把細軟帶回家,天天吃媽媽炒的菜,學著另一種生活。又後來當上空服,外出成為工作的一部份,一年光景變得想一個人。有時一個人很寂寞,尤其工作疲累壓力如泉,在承受與無法動彈之間,學著用雙眼雙手解決。

知道姐姐出嫁,偌大的房子會否只餘兩老?我還在想。回去,大慨我已難適應。不回去,我又害怕雙親寂寞。嘆口氣,藝術節過後才想罷。媽媽所言,生命盡頭最親的人就是姐姐,還會否實現呢?這個晩上我閉上眼雙手合十誠心許願,祝姐姐永遠不要傷悲。

Monday, September 11, 2006

Hey, Animator! SHOWTIME.



Microwave International New Media Arts Festival 2006
proudly presents
X-D Animation Award 2006

Calling for works in the categories of Procedural Animation and Frame-based Animation.
Download application from www.microwavefest.net
For Enquiries, please email to infor@microwavefest.net

Submission Deadline : Spet 29 (Friday)

Good Luck Everybody!!!!

Wednesday, August 30, 2006

失而復得。

重新把雙手放在跟我出生入死的手提電腦上,心跳加速。

如果我把大學想成是一度藍色大門,那在大門後的日子跟我最貼心的大慨就只有這部電腦。是幸運,它在我大學三年裡,進進出出,鮮有跟電源折斷。我不是那種懂得照料機器的人,再加上輕易令電器中毒,它跟著我四年多後才壞,也算是菩薩保佑。在加入日本航空之時,它曾經跟我到日本、美國、澳洲等地,在午夜獨個兒在哭的日子,它播放著許許多多流行曲著我好好進睡。

其實 不過在想,怎麼我對細碎的感情都這麼豐富。

Monday, August 28, 2006

我想聽憶蓮。

那種強烈,有點像一年前想要一雙frente唱片的感覺。

許許多友人提及過,像我這生於八十年代,吃四大天王的奶水大的,錯過了精采煌煌的八十年代。我沒真實體驗阿梅哥哥陳百強憶蓮等等,可幸的尚有王faye關淑怡beyond等等等等。現在嗎,還可以聽普普樂嗎?每個朝代都有功臣,現在的是e-神容祖兒罷。

我不是不喜歡聽,只是已經聽不出感受。每每打開收音機,入耳的吵鬧實在不容,最近還是翻翻報紙算了。什麼唱作人一出,數首k歌+几個同唱片公司的朋友就成為演唱會,怪不得人人想飛往外地聽madonna。

我就是想聽憶蓮,看她最近「一個人」的mv,是frente的歌,由她去唱。Re-mix以後成新,快速而樂於一個人。寂寞不再是十七歲的事,少不更事或已明日黃花,我們也要學懂怎樣一個人。有伴侶好沒伴侶好,懂得享受孤獨是質優。

再說,我們喜歡一位歌手/演藝人/電影人/作曲家/填詞人,總少不免是看中他的二三事。喜歡不單純是談外表聲線或什麼,因為他的故事有趣他的看法妙或是什麼什麼。就如昨晚看狄娜姐的訪問,我們誰能說她沒趣。那些經歷那些前塵往事,我們誰不想打開耳殳聽聽教訓。愛國與否的確見人見智,可是那理想主義者的心,追著蘿蔔的驢子,永遠有目標,直至老死,雙目直視尚有方向。她提醒我累兒的心,提起精神往前走下去。我想加點油,再加一點油。

Tuesday, August 22, 2006

兩生花

雙生兒,是很漂亮的事。源自同體,相差數秒至數分鐘,繼而來到這個世界,彷彿不再孤獨。忘記誰說過,人來到這世界,本來就是一個人,雙生兒會否例外? 太多的外在原素,兩個人生活在同一屋簷下,經歷成長,是扶持還是無了期的爭鬥,很難定分界。

我有一個姐姐,她跟我不是兩生花,即使我們選讀同一所小學、中學、大學,走的路還是相異得不得了。我們活在同一個家,受訓於同系體制,性格喜好所有皆迴異,是什麼導致我們如此,細想之下只有投靠基因,都是內裡頭千萬密碼造成的。我經常想阿父阿母該高興,沒花太多心神便能有兩生花開,難得顏色形態各有相異,讓大同裡多方欣賞不是很好嗎?

早前几天,待在家裡好好休息,睡在久違的卡通床上,睡前會笑笑。隔壁那跟我同成長的花兒現在的幸福感染我,或道 我早知道自己跟她不同,很少很年少的時候已清楚,然而分享對方的精采心情始終愉悅。

偷用史前閒書一句: 我祝願你永遠不要傷悲

Monday, August 21, 2006

Come to Cattle Depot this FRIDAY!!! 來牛棚同樂!!

"Proceduralisam and Computer Art" seminar on this FRIDAY NIGHT!

Date: Aug 25 (FRIDAY)
Time: 1930 to 2200
Place: Videotage(no. 13, Cattle Depot Artist Village, 63 Ma Tao Kok Road, To Kwa Wan, KLN) Speakers: Hector and Mwkm

For further details, please click in www.microwavefest.net
or email to infor@microwavefest.net

Speaker's brief:
Hector Rodriguez

Hector is a media scholar and digital artist. His animated movie RES EXTENSA received an award in the category of digital moving images at the Hong Kong Art Biennial 2003. His essays on film and media have been published in various international journals and conference proceedings. He is currently Artistic Director of the Microwave International Media Art Festival and Associate Professor and BA Program Leader at the School of Creative Media, City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羅海德

羅海德是傳媒學者及數碼藝術家,他的動畫電影RES EXTENSA曾於2003年香港藝術雙年展數碼移動影像組別獲奬;他撰寫的電影論文曾刊登於多份國際期刊及會議學報之中。他現為香港城市大學創意媒體學院學士學位課程負責人及副教授,並為微波國際媒體藝術節的創作總監。

Mwkm

Immediately after finishing his first computer graphics program on a Radioshack TRS-80 at the age of 12, Mike discovered that the computer keyboard was his paintbrush. He was subsequently trained in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but has always believed technology as a creative medium. He has worked in the high-end post-production industry as a special effects supervisor and one of his award-winning works in the movie “The StormRiders”, it is still recognized as one of the best visual effects work ever done in Hong Kong. He is now an Assistant Professor at School of Creative Media, City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where he teaches mainly digital animation.

Mike is also a visual artist, his recent works focus on appropriation of technology for developing new techniques to visualize unseen and impossible spaces. Here is his personal web site URL :
http://www.mwkm.net.

Mwkm
十二年歲便於Radioshack TRS-80完成其首個電腦圖像課程;那時的他已發現電腦鍵盤是他的最佳畫筆,隨後他接受過科學及工程的訓練,一直相信科技是創作媒介之一。他曾於高科技的後期製作工業中從事特別效果指導員,其中一個得奬作品為電影「風雲」,此作品亦視為其中一部本地的最佳視覺效果的電影。他現時為香港城市大學創意媒體學院的助理教授,亦是一位視覺藝術家,他新近的作品集中於採用合適科技,開發新的技術去顯示看不見及不可能的空間。他的個人網址為
http://www.mwkm.net.

齊來牛棚,聽聽新媒體創作人怎樣應用電腦科技/軟體創作他們獨特的作品。

Tuesday, August 15, 2006

回憶錄 1

回家靜待數天,竟讓我翻出舊有的auto、日記。花了好一陣子才把它們閱畢。該怎麼說,有些人和事,我近乎完全忘掉,那時寫下的不想忘記/不願意放低,始終有日煙消雲散。就在當下,我想好好把尚餘的零碎圖片拼貼起來。

給我愛過的男孩子
一直不想承認的花心,終於在自己筆下兌現出來。那時年青得花多眼亂,我甚至曾寫過 一封信 跟初戀男友道歉,說未能為他專心等待。

那年我好像十六左右,喜歡上同班同學,那陣甜蜜像濃得化不開的麥芽糖,可惜持久力不足,很快被新鮮的人和事覆蓋。他一直不知道,分開那時的確有第三者,可惜當時我也是別人的第三著;秘密藏在盒子裡不可揭開,至今大慨知情人士也不足五個。結果跟他又離又合,雙方累得不可開交,直至無法待下去,他選擇離開。有那麼一段日子,我像瘋了一樣要追回那段初戀,友人覺得我無可救藥,連身邊好友都開始厭煩我的痴情。直至離開那所學校,我才解脫。回首,才知那段日子青澀而不諳世事。

中五失敗,以為世界變灰,然而柳暗花明,我走進另一所安樂窩,渡過愉快的三年。起初,迷戀上一名帥哥,很努力很努力去討他歡心。全世界也以為我們在戀愛,可惜我早知道他並不是真的喜歡我。由每天晚上數通電話,上學下課皆走在一起,至最後見面時的無言,才不過數月。大家都知道他並不是真的喜歡我,只是我一直在欺騙自己。那年暑假,我跟媽媽到台北旅遊,還在日月潭前胡思亂想裝浪漫。暑期過去了,我走回現實,升讀原校,遇上另一個真正願意愛我的人

我一直把不專一病視為雙子座的特性,沒檢討沒內疚。他的厚待我至今還記得,那三年幸得他在我身邊,他是我第一個真正想過要嫁的男孩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相見吵鬧和好,他哭過許多次,為著我的任性,一直不安。後來進入大學門檻,他跟我的距離越來越遠,我看見新世界,把他放在抽屜裡。最後的半年,大家都很不安。明明已經不再愛他,明明已經不想再守在一起,卻為著不知如何開口的「分手」二字,一直拖一直拖,害他傷心不已。最後由他親手結束,我呆在一邊點頭。

大二那年,報應來了。我跟小士一起,如若有看本人日誌的習慣,一定會記得小士。即使數年過渡,我也持讀地耿耿於懷,即使早陣子世界盃時見過一面,二人還是未懂得如何相處。那一次,跌得太傷,痛得几近以為自己的感官神經已達毁滅,沒救了。可是捱過那一仗,彷彿又煥然一新。
待續

Friday, July 28, 2006

auto_again

好像真的沒有時間天天寫博,因為自問腦袋的ram有限,有時人累了就無法動筆,即使現代打電腦比寫字快並省力。
我不知道自己要寫什麼,因為很久沒有好好停下來想一想,於是我用餘下的數分鐘,跟自己做個練習:有益無形,往往不見,什麼都不見。小時候媽說肚餓便要進食,累了便要睡,大便要準時,什麼什麼,有我想不起的多。現在我成為自己的主管,享受自由之時要學懂守恒,不能夠壞了身體破掉心情。於是今天起床我給自己一杯暖水,緩緩飲進肚子裡,給腸道加油。所有人都知道我有腸道敏感,心情不好要疴、心情緊張要疴、食物不清潔要疴、人太累要疴、什麼什麼。就是這樣,我勸自己慢慢來,雙魚細伯很好,送我一樽有益菌,每天三次,半年後我便煥然一新。在星期一大病後,我強迫自己準時進食準時食藥,即使多忙還是要記得吃飯,某些可愛的美食要停止,也不要花時間在讓自己不快樂的事情上面。
我的自動文字作風像跟從前不一,曾經有段時間我所寫的變得不再真實,變得像古人一樣的文風,現在 我像 支兩生花,果然是雙子座,希望我什麼也沒做錯

Thursday, July 20, 2006

占士新作。

拾記老闆的新作「自己開店」已出版。

閱書的過程,像回到過去似的。有時人和事,在捨不得結束之時,已經離開。那時候的小不點,長大以後會是怎樣? 大家不變中不斷在變,即使不察覺也不能否認,有些性格有些偏執有些不安份,因著大世界,不得不遷就而化身另一個自己。

看到好些章節的時候,我獨個兒笑出來,特別是寫有關王亥的。他的而且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物,我們在他身上大慨也得益不少。他喜歡說話,吸一口氣,談電影談卡夫卡談存在主義談繪畫談女生談所有,他喜歡用自己的杯呷咖啡、讀信報、吃芝士蛋糕。每天下午差不多時候便會出現,有時候我一個人不知道要往哪裡去便到拾記坐坐,他來了我們便打開話匣子,天南地北。

老闆知道我許多秘密,就像他所說的,他跟我的生活圈子沒太多重疊,所以我也沒什麼好隱瞞。讀書工作友誼愛情,什麼都可以談。第几任男友的事,現在我都想不起。曾經以為是刻骨銘心,哭得肝腸串斷的,今天都煙消雲散,沒留一點痕跡。重遇的人都顯得不再重要,因為那時候的小不點學會倒下自己站起來,你想扶我一把,我會搖搖頭說聲道謝然後自己走。對於前度的存在,我好生感激,因為沒有他們大慨也成不了今天的我。只是 有時候 我會怪自己,為什麼處理情事手法那麼自我又不乾脆,害苦了別人的同時又難為自己。說穿了,還是自己的錯。我想多過几年或且會更懂得當中細趣。現在 花多些心力時間於工作,所身邊的關係簡化,像睡在軟床上遊思的感覺,輕巧而不費力,就是夢寐以求。

我還是誠心盼望,有天再呷到那杯檂熱的焦糖咖啡,跟老闆一起聽旅行的意義。

Thursday, July 06, 2006

舊人。

怎麼說,一直想寫卻因生活勞累而忘記了。如果一直有看我的記事,應該會記得「小士」。即使至今,我還是不太喜歡提及他的名字。那年,我還活在藍色大門的世界,不知道經營生活的精髓。我們沒一起多久便分開,他走的時候沒太多言語我也沒有什麼問題要發問。一段感情在無聲無色間結束,我連吶喊的權利也沒有。這樣說,不是為討什麼公道,要知道感情結束各有前因,沒一定誰對誰錯,不過是像「missing piece」的故事一模樣,試過用力咬著缺掉一片/於是碎掉;生怕四散於是輕咬然而三二一給溜掉;缺口不合於是輕易散掉;還有許多許多,不能盡說。

我感激世界盃,於是不經意地遇見。他還是一樣的孩子氣。轉眼已是三年前的事,心情沒大起伏反倒會心微笑。即使到現在我們還是不能成為普通朋友,到底是什麼讓我們耿耿於懷呢? 從前有許多個晚上,我因為這個男生無法入睡,聽一首又一首的流行普普然後對號入座再哭個沒完,現在什麼都完了,我彷彿回憶著前世的故事,甚至像聽別人細說以往一樣。

她跟我說,生命尚末完結,不要打定結果。某某不再跟你說話不要緊,不再見面不要緊,因為或許數年以後你們再遇見,然後再由陌生人變成好朋友。於是我樂觀起來,因為相信,才有可能發生。即使想,大慨往後的日子不會再見了,不會再說話了,什麼什麼。三秒後,搖搖頭,雙手合十然後微笑,喚自己一聲傻娃兒,故思亂想太多沒益處,好好睡罷。

P.S 下星期要看「酷玩」演唱會。一起唱YELLOW

天亮。日落。

或且睡前喝太多水,五時多便要起床解手。天已經亮了,從厚重的窗簾透出微微的光線,距離起床尚有四小時,很好。

晚上,七時多離開工作單位,日落未盡,一天彷彿拉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如果是真的,那工作時間可長得可憐。我當然不至於此,即使如何忙累,還是必須每星期回家晚膳,跟姐姐談談天,間中會友,間中閱書。

朋友問起,還要不要寫作,我毫不猶豫便點頭。從前人生目標就是要寫作,現在理解生活經歷引發的視野才是正道,筆/電腦是工具是我的良朋知己,透過它們我告訴世界所見所聞所思想。「二十二」沒被幹掉,它在成長,跟我一同成長。轉眼多個年頭,一直不離不放棄,為的就是堅持當初的心意想要成就未來的大事。

這天,我浮在淡淡的心情裡工作,圍繞身邊的聲音跟冷氣,和我共同進退,日子不枉,很快你就會知道。

Wednesday, July 05, 2006

春夏秋冬。四季轉移。

香港的天氣已不如從前四季分明,最討人喜歡的秋天像女生修身,減些減些再減些。我不懂得物理地理環境科學,不知道是什麼原委構成這樣惱人的天氣。我學著多注意環保,不用美髮品殺蟲水等,盡量保護臭氧層,即使明知道一個人的努力是多麼微細。

這天,出門時,天放晴,熱得不得了。剛回公司,不一回,天狂雨。我暗唸,是什麼讓你都如此情緒化? 埋頭工作過後,不知不覺間,天再次放晴,氣溫高至無法讓人待在太陽低下超過十五分鐘。這,教人怎懂得微笑。同事說,這種天氣真惱人。我點頭,對對對。

如果天氣一直如此,人兒遷移各地,最後回來,發現地球各方已如一,多失落。於是日漸銅鑼灣不再人山人海,大家待在室內,躲在冷氣間中,呷一口咖啡呷一口紅酒,像駝鳥一樣忘掉外頭的世界。我們也曾經取笑駝鳥的選擇,卻 變成五十步笑百步,到頭來哭笑不得。人可以受感四周,閉上眼回歸自然,我們許許多年前就是原始地生活在草原上,經千世遷移,成就今天的科技文化,卻日漸變得不再跟大自然溝通。能愛上行山多好,步步汗水,最起碼能體會艱辛的道理。

但願你明天抬頭看窗外,想起我的話,受感天氣的轉變。天氣有性,會懂得我們的注意和關心。

Tuesday, July 04, 2006

行行重行行

像不是場簡單的意外,我們大慨都知道工作上要花的心神和血汗肯定不會少。寫作,我不為動盪生命或存在於歷史的洪流,我為活在當下的影響生命。

安卓珍尼一書,董先生寫的是未來是幻想是不可及的,卻能演譯出兩性同體的眼光,可惜我沒耐性閱畢全書。在我,又不能只寫生活迭事,太失趣味,又不是什麼名人星兒,幹嗎要知道你的二三事。於事筆下浮出一個又一個人兒,他們生活忙碌思索著為什麼要到來想著明兒為什麼要工作,像萬千人們,像你又像我。

近期忙得不可開交,我嘗試劃清什麼時候工作什麼時候休息,可是人腦跟電腦有別,不是按個開關便可了事。晨早起床前的三十分鐘,即使閉上眼也在分析各事形勢,別人說 不需要有壓力。可是什麼人都知道 生活,尤其是生活在香港,怎麼可能沒壓力。我們唯有嘗試在洪流中選擇,是奮勇地游向自己想要的目的地,還是舒服的躺著任由水流導你。我說的,當然有選擇餘地,特別是像我們這一代人。根基由上一輩打好,收成好果所以惰性強橫,於是只需咬十分一的牙關,事情便可完成。情緒牽阻,變得戀愛大過天,甚至不懂得 人到最後是獨個兒離開 的道理。

週末,我參加某婆婆的葬禮,她和容安祥地躺在玻璃後,走了。離開前的日子,她無法說話,大慨許許多多的事情都咽進心頭,能想像那如黃蓮的苦澀。踏入靈堂之時,我便想,我的葬禮要怎麼辦? 播放的最好是生前喜愛的arco koc陳綺貞;火化便好了;伴隨身邊的最好是我最愛的毛毛;書本留在世上供人閱讀,千萬不要燒;可以的話,給我寫信寫便條,安放在身邊同進火坑。我記得「活著多好」,走的時候大家不要傷心,畢竟相識一場已萬幸,笑著送行便好了。至於來送行的,那些曾經有過不快的前度或故友,盼出席,什麼仇怨在呼出最後一口氣時已煙消,帶不走的又何必記掛。狂言已結,但願我們早早明白什麼是
「活著多好」。

Friday, June 23, 2006

資料搜集.

我花上個多小時做資料搜集,集中精神至心無雜念,專注的仔細的勤力的於超大螢光幕中搜尋。找到了沒有,想清楚了沒有,要不要這要不要那是什麼都要還是什麼都不要。

網上搜尋是另類旅程,困於四壁內便可通達世界,像免費旅遊。那些勤快的人,省下腳踏的力氣和時間,用一具電腦就透視天下事,佩服佩服。可,怎麼我的眼睛有點痛,是九十分鐘跟螢光幕面對面有點不恰宜? 還是肚子太餓是故影響視力? 我最近沒餘錢沒空閒旅遊,唯有閉上眼借助寬頻,多擴闊視野。

噢。搜尋。
對,我在找資料做專題,本地indie。plam跟我說,那次他看見goodmorningloria,覺得這女生蠻漂亮。我說,其實mylittleairport的nicole也不錯,她像個澳門美人。想著想著便 想作個line up專題。當然由友人kk的響噹噹樂隊為首,然後跟著的該是小學同學p的機場大樂隊,拉著手的本來是一直想聽聽現場的dylan art可甫一按專屬網頁竟發現hayes宣佈退出了,唉二話不說就想起那兄妹組合stealstealground,然後連結之下便找來22cats。隊形已成,如無意外,很快就牽一線動上半身再動下半身。


祝你我好運。

Thursday, June 15, 2006

key

The Keys to Your Heart
You are attracted to those who are unbridled, untrammeled, and free.
In love, you feel the most alive when things are straight-forward, and you're told that you're loved.
You'd like to your lover to think you are loyal and faithful... that you'll never change.
You would be forced to break up with someone who was emotional, moody, and difficult to please.
Your ideal relationship is open. Both of you can talk about everything... no secrets.
Your risk of cheating is zero. You care about society and morality. You would never break a commitment.
You think of marriage pessimistically. You don't think happy marriages exist anymore.
In this moment, you think of love as something you thirst for. You'll do anything for love, but you won't fall for it easily.
What Are The Keys To Your Heart?

Thursday, June 08, 2006

Grow your own Animation Workshop

Dear Friends


Microwave 2006 holds a series of workshop: Grow your own Animation

- A Workshop series dedicated to introducing aritists and designers to alternative methods of using computer software to create animation.

Workshop 1
Procedural Animation
instructor: Keith Lam


Workshop 2
Nature of Code
instructor: Daniel Shiffman

Workshop 3
The Mathematics of Computer-generated Arts : A Workshop for Artists using Java
instructor: Dr. Hector Rodriguez

Please visit www.microwavefest.net for further information.

Saturday, June 03, 2006

連環

一、敏感。

女生天性敏感,可 我的腸胃敏感太慨比別人過份。

腸痛數天,足以令我手腳無力,精神散渙。那個從廣州來的大師,論語五行,把所有事情只觀前因,不理後果。他說我五行欠水,命格為夏木,炎炎天空下長綠,沒有水豈能又高又壯。查探我的名字,說名字改壞了,身體才出毛病。由於名字有兩土,狠狠把我的木抓住,獨欠活水。我莞爾,難得有土讓我落地生根,有什麼不好。大師說正正因此兩土,害得我腸胃這麼壞。我反一反白眼,天,「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話之一生腸胃敏感,不改就不改。明明是我爹的遺傳,怎麼說成是命格的錯。我唉出一口氣,別糊塗想太多,身體不好便多休息準時進食減少壓力,什麼命格風水,只能說是扶助,不能閉眼什麼都不作就只求神問五行。

二、女

有些人不敢說自己看過張小嫻、岑凱倫、瓊瑤、林詠琛、深雪,甚至寧靜、梁芷珊、施念慈等等,怕別人說自己俗不可耐。我常說,要批評好壞,先要經過自己的消化。沒看過她們的書,沒資格談論。當然你可以說,那些書的封面設計不討好,什麼書名難聽,什麼什麼。然 我敢說 前五者的書我都看過。

瓊瑤是我的閱書啓蒙,沒有她的書,大慨我不會愛上寫上。的確 她對我的毒害是尤其深。因為她,我杯葛張愛玲,把一系列的書反覆過三四次,形成二十以前的作品都是過份浪漫。然而她的陳腔我聽過十萬次,她的詞彙無疑豐富,形容詞方面我的確得益不少。

至於岑凱倫,我亦曾閱三兩,可 故事太童話,像把迪士尼童話世界等故事改成時代曲。然而她的確大有市場。君看現今日劇韓劇成潮成風,便曉得這些王子公主,有錢人加上窮人的橋是普羅大眾都受的。

張小嫻,她在我中學三年級那年是紅極一時的。記得林先生第一次跟我談天,就問我喜歡張小嫻與否,四周的人不敢多言(當然大家十分清楚林先生有多討厭這人,只獨我不知)。我沒說喜不喜歡,就只告訴他我對她作品的看法,然後把題目帶到另一當代女作家亦舒身上。張的走下坡,是明顯的技窮。或且是分身不下,無法專心寫作就只能出版這樣素質的作品。主一無適便是敬,做事還是專心的好。

林詠琛,多產作者。魔幻廚房一書賣進電影院。港大心埋學出身。我最喜歡的是她的隨團插畫師。 她對犯罪學的興趣可從故事裡摸出端兒,把幻想揉合心理遊戲,算是近年較好的土炮。可惜 在約十部作品面世後,便發現 來來去去 在團團轉。


至於深雪,她是我最想討論的一位,也是我較為尊重的一位。她大膽,由短篇小說 我的左眼愛上你的右上,便發現她的文章是土炮中的異端。她的作品,是女性慾望的投射,金錢權力男人,妳想要的她便讓妳擁有。故事骨幹盡露,她想妳們學會自強。訊息明確。還有,她喜歡用不同時代地方做創作背景,能看出那些資料是經時日搜集而成,算是較盡本份的。

為什麼談起她們。或且我想說的是,沒有瓊瑤,大慨就沒有後來的張愛玲、邁克、陳冠中、西西、陳慧、周蕾、白先勇、董橋、什麼什麼讀本畫冊,我在香港成長,在踏入成人圖書館以後,我先接觸的便是她們。蝴蝶拍翼,可遠飛千里。

三、出嫁


炮要放響,連環是必須的。

姐姐出嫁了。妹妹拖著那珍珠白的裙擺,看著前方身影,久久不能平伏。成長以來一直伴在身邊的那隻金牛,終於找到她的另一半。雙子妹妹,從照相機中看金牛笑意盈盈,眼眶紅了。獅子媽媽說,阿父阿母早晚也要離開,走到人生盡頭可以伴著妳的親人就只有姐妹,所以要好好相處,沒隔夜愁。每每想到總心有暖意而眼角濕濕。當然我懇切希望妳一直幸福,他是夏迎春,我是鍾無豔好了。你天天伴著他,一直微笑下去。然而即使有什麼事,我總在這裡。就像多年前姐給我的一張心意卡,那只從大石後伸出來的手,我依然清楚記得。

明年二月,像禮成。現在開始 我要習慣 有些本來是陌生人的,變成親戚。因為她們是我姐姐的親人了……

Wednesday, May 17, 2006

紀錄。

應該紀錄點什麼,我知道這是時候。友人問起,怎麼最近不寫? 我沒回答,除了疲累,我想不起有其他的理由。

昨晚我躺在床上讀哈利波特之什麼混血王子,看至尾聲,知道必須入睡,否則明兒起床便要花五至十分鐘來怪責自己不成熟,讓獨我累得不成人似地上班去。噢,我剛看到鄧不利多被斯內普幹掉就要關燈,由於讀者心理,我竟在睡夢中進入成人童話世界。起床的時候,像剛打完仗的累。
上班的途中,我問自己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 看得緊張刺激過後竟敢發夢去? 於是我張大口,對天空說,都怪打風不成,讓我無法好好閱畢整部書。Her。

工作上有新契機。是真的有點運氣罷。不是第一次,而是每次。我知道沒可能永遠如此,於是唯有適力地握拳,不要把手心的空氣都擠出來,也不要讓所有輕易流走。這刻,我不得不感激連鎖效應,不得不感激二十二那年拋棄我的男生,成就往後起伏但清明的路。

Tuesday, May 16, 2006

oops. sth in my mind.

You Should Get a MFA (Masters of Fine Arts)
You're a blooming artistic talent, even if you aren't quite convinced.You'd make an incredible artist, photographer, or film maker.
What Advanced Degree Should You Get?

Tuesday, April 25, 2006

噢眼淚。

噢眼淚。

當年范小姐深情地唱,萬千少男少女跟著同聲和道,噢眼淚‧眼淚都是我的體會‧成長的滋味‧噢眼淚。我也曾那樣聲嘶力竭,卻在唱 「妳說這叫長大,我說多麼的費解」。

轉眼光華,廿五鈴聲響起,那年讀本子裡的驀然回首,還曉得笑談白前輩的廿五樽頸位,現在 雙子女生的樽頸拐到哪兒去了…無法不感慨。閱同道中人的日誌,現實生活,生活於現實,被說服似的低頭幹活,像勤快的工蜂前去後來沒止息地用力遊走,想起黃碧雲書裡所提及的 如若明天我離去,案桌上的工作有沒有第二倈接手,還是大家會發現那些可有可無的二三事,處理與否壓根兒無關痛癢。雖說 我並沒有自我存在的危機,我知道我工作的地方需要我,我知道有些事情的確是自己做得比較好,然而 也曉累。

千萬個夢遊的晚上,迷妳我忙不迭四處走,回到中學時代穿梭於各班房中,等上課等下課趕功課累會考,本本遊書疊在床邊立起精神支柱,給獨我吊命。這半年,多少個不知所謂的夢境再一點一滴抽取精神,當鬧鈴吵醒女生,揉著雙目,人不自覺地嘆口氣。

不要緊。黑雨的那個晚上我像沒睡人,筋疲力盡之下反見回光。很好。我跟大世界圍在一起,然後很快很快,我又進入迴旋,換一件簇新的防衛甲,多少硬仗也不怕。

娃兒。

娃兒。

有時候,很想家。不過是數十分鐘車程之隔,卻想得像天涯海角。躺在睡床上,眼角甚至滲出淚水。腦海浮現的是阿母的面容。不要亂想,阿母不是慈祥可譪的那一種,她精明聰慧正氣但霸道,我自覺有點像她,卻不夠世故聰明。

終日披著防衛甲到處戰鬥,落得沙鹿四周滿臉傷痕,停下來尚不敢哭,生怕敵人就在咫尺之近。累了,跑到阿母床邊,在冷風吹送之時,閉上眼好好安睡,用性命擔保,她不會在妳脆弱時攻擊閣下。嗯。無夢才算休息。

讓五月夏成新天,閉目幻想像family stone裡面的女兒,挻著大肚,慢慢挪移到母親背後,雙手環保,沉沉休息睡去。誰知何時末日,我總感激沿途有妳。

Wednesday, April 19, 2006

昏迷。

昏迷。

就不能禮貌一點談昏迷,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像對不起父母跟身邊人,像對不起那些想甦醒的,像對不起部份野心勃勃的自己。

有那麼一刻,我想昏迷,如像躲在睡夢中不想醒來。睡一覺的,不想白白每天受壓,抽不起身的累意走進微血管,慢慢流動,直達身體上下左右每個角落,無可倖免。於是在迷糊的似醒還在睡的狀態下,我又再一次穿起校服,趕往科場,時鐘指示,晚了晚了,無法拯救的晚了。

無可否認,最近是比較苦。用「捱」日子來形容又未免太可憐,可是我還是有一份「在捱」的心情。怎麼可能把這情況說得清楚一點…..於是我唯有咬著指頭邊用力思索。

我經常告訴自己,如若生活有不能承受的壓力,吸口氣,推卻所有,然後大步走。

Monday, April 17, 2006

心血太少

心血太少

漏斗假裝心臟,為容器注滿點滴,定時定候把器皿倒轉,目的就是要點滴一直流動。

想太多。沒空用塔羅為自己算算到底該想多少。那天晚上,跟qw的友好留於白素房子內,小黑犬的四蹄像時針訴說著流逝,談起什麼是想太多。想太多。誰有能耐知道什麼是太多,在哪個位置停下來最好。人兒無法什麼都不想,尤其是像我們這種本來就因為有頭腦所以感到自豪的人,更難。

早上醒來,晨光明媚得帶點揶揄的味道,我知道,知道今天是公眾假期,大家都在放輕鬆。滲著冷風的陽光,揉合四周的風景,我們的城市 就這樣在日光中黑夜裡停不了地更新。無法言喻的程序在運作,像誰也沒能耐跑出那缺口。

Wednesday, April 12, 2006

心癮

我跟自己說,不要寫。
不是在訴說生活不如意,著實我過得很好,不過是有點累。
不要寫,是因為想好好全身全心休息。寫作像讓腦袋做運動,雖喜歡卻也疲累。

但心癮起的時候,一下子又按捺不住,雙手自由在鍵盤上遊走。

瑪莉想游泳,可是現在還是嚴冬。我提議她到暖水池玩玩,她搖搖頭,不要。用王琦瑤的語氣說,不要。唉。女生像王琦瑤,不好。命不好。於是我著她不要用這種聲線說話,她掃掃裙擺,怎麼了,是什麼回事? 於是我不想再提了。

小生最近喜歡哭,看電視的時候哭 跟舊人通電話會哭 甚至獨個兒臨睡前也會哭。就這樣,他來找我,說想談談天,生怕自己快要得抑鬱症。於是 我小心翼翼跟他對答,怕稍一不慎讓別人難憾。他說阿父不喜歡他像個女生。就在那刻,我覺得他壓根兒是個女生。

芠芠肚很漲,口很乾,卻又不敢飲水,因為回到最初,肚很漲。我用手按按她的小肚子,這胖女生,怎麼食得那麼多。她說,心裡很難過,每次咬一口就狠不得摑自己一把掌。

Thursday, April 06, 2006

開關。

體內應當安裝數以百萬的開關制,如同gene內的dna,成千上萬過億,把每種行為動作心情外表分得清清楚楚,不要重覆不要混雜。

「啪」,就這樣,彷如關燈,從此以後不再有天亮。

工作勞累,背負的無形可如煙輕也可如千斤。忘了從哪裡聽說過,翅膀只長在有夢的人身上。成飛鳥,如海鷗般高速飛馳。

「啪」,我要休息了。

Tuesday, April 04, 2006

線話。

線話。

幼長幼長,繾綣之際,在瞬間我們開始對話。

有沒有好好睡睡? 有沒有因為談情所以跳舞?

偶然我學著一根冰條的硬生生站立、偶然我學著一根草般無方向感。或且因為多變,開始有人跟我說話,有人喜歡跟我說話。也好。說啊說,說啊說,像對著電腦螢光幕不停胡亂打字。沒重心,像言辭再沒意思地胡亂廢噏。

左右手一同用力,拉開咖啡粉的包裝,滾水衝啊衝,香氣四溢,我只能說 大家都是勤快工作的人兒。可惜 工蜂螻蟻,我們誰願意甘心命抵。向著目標跑,永遠追著甫出生便擺放在前端的金線球,像驢兒追著的那口紅蘿蔔,竭盡所能便為那一口,爽快的一口。

這種話,甫一開始,又怎能完滿結束。

Monday, April 03, 2006

l.i.n.g.

這不是最漂亮的窗,但娃兒在月亮低下想念舊人。

由陌生人開始,到相交至深,如傾城之戀中所提及的執子之手。執子之手,成「摯」一字,貼心曾道,能執子之手,即使無法到老,也不枉相識一場。能聰明點,或能早早得悉那天意/人願。

進入社會以後,輪轉,找尋並同時失落,想美化的話我們可以說成在童話故事結束之後,進入了圖書館成人部,有血腥有暴力有憐憫有深不可測有在徊走在現實及夢想之間的愛情也有離開及離不開的理想跟前途。

張愛玲當年所寫的傾城之戀,因為遭受壓迫的家因為翩翩起舞的風度及柔情因為動盪的時代因為尚有點血肉的心情,造就成偉大的愛情故事。跟半生緣比,還是有段距離。傾城是因為天地都塌陷,人兒無法想像往後,就讓我們守在一起的激情就此存檔。然而半生緣 不同,我喜歡她那輕妙如煙的道理。糾纏數年,苦戀半生,來來回回我們就是無法返回起點,也不能到達終點。用周星馳語氣說前句: 「人世間的所有悲歡離合」,「往往是人為的」(後句是我說的)。像半生緣,在此世代,自由度如此大,不會再有曼露的出現,曼幀太可安心等待,跟朗君如形隨影亦可。

註: 電影節來臨。請盡量忘憂。

「人有三急」,找洗手間的夢境我估計大家都試過。一直以為是我睡飲水的習慣使然,近日友人相告,才知曉原來夢中的「放水」是釋放情緒的示意。

我經常夢到「緊急來潮」,想要「放水」,卻找來找去也找不著可用的洗手間。有時是洗手間太髒,有時是洗手間沒有門,有時是人多太,直至找到最decent的,卻發現有許多只花貓在看。

友人說,這代表「生活尚未有夠私人空間」:privacy。喎。

自在空間,歷年來首次遇到這方面的難題。

Tuesday, March 28, 2006

b.bu.b.bu

近日已閱電影: Nanny Mcphee‧Inside Man‧ In Her Shoes‧ Prime‧transamerica‧老掉牙 哈利波特(火盃的考驗)‧天生女人購物狂‧電車男‧
完成劇集: 金三珣
進行中之書本: outsider‧寫在家國之外
很想看電影: walk the line‧依莎貝拉‧黑社會續集‧crash

這是我所有的樂趣。除了睡眠,我給予自己的樂趣。容小姐柔情地唱,xx工作過後還是工作….。
跟誰人都說,香港 人人 如是。我反問,為什麼 人人如是,你我他仍如是? 這不是天性。是天性的話,我們長不出那張嘴巴,娓娓道來那些不想走重覆路的話。

翻開舊雜誌,黃先生有殺氣地道,什麼 星期天不寫字,盡量購物。甚有風涼之氣。是的是的,全人lineup,即使他真的天生一副side product相,還是有根利筆,刺進街坊少艾百萬港人的指縫間,痛是肯定痛的,他說服你說,誰人不在痛。於是聽著歌,咬緊牙關捱過一天又一天。

記得有次我翻開土炮小說林小姐的書,她港大心理學畢業,對犯罪心理略有探討,就把心一橫把全職工作辭退掉,留守案桌全情投入書寫。她算是土炮多產作家,我偏愛助她一把的插圖師 小橘子。用色跟心情跟故事成強烈對比,那質感像說話,敏感如一。

徊走這麼多,也不過是想起一件事。放下手上的工作,躲藏起來,好好書寫。二十二已化身多個影子,或且它會稱之為團團轉或且圓舞或且什麼什麼的。或且有天我跟友人們甲乙丙丁xyz說,辭職了,因為真的好想好想寫書。哈哈。(其實是想媽媽知道,然後跟我說,沒關係,就留在家幹妳喜歡的事罷。)

沒什麼,就只是想說,祝願你們還曉發夢,發一個好夢。

Friday, March 24, 2006

我們以後不要再見了。

忘記有沒有跟別人說過,「我們以後不要再見了。」

到底在我的人生裡面,有沒有誰是往後的日子都不想再見呢? 撫心、自問,想不起來。有些人可見、可不見,間中在大街上遇上,便點頭然後走。友人跟我說,明兒不是世界末日,故事尚未結束,轉角另有生機。我點頭,也對。

「我們以後不要再見了。」如此怨懟的字句,由口腔正中讀出,如生動蛇蠍共舞。

不在意的人,相見曾如不見,卻沒強求之嫌。
在意的人,視乎是相互還是單向,後者也是一句,相見曾如不見。

有時候我會忽發奇想。坐在乾媽車內,尾隨一輛危險感滿溢的貨車,鐵枝千萬地擺放在前端,倒抽一口涼氣,想像鐵枝穿心的死亡景象。或是 想像跟前某人,往後不再相見會怎樣。都是不著邊際的亂想,沒有前因沒有後果。

下雨天是否就這樣把我的思緒打斷再折斷。作不了針線補心情,把千絲收合的只餘女媧。


p.s 的確,突然想起,有那麼一個人,在離別的一刻,我暗地跟他說,我們以後不要再見了。從此我們不曾再見,也但願,往後真的不要再見了。

Tuesday, March 14, 2006

c.a.t.

委屈可以謀殺一只貓。就像屈原投河自盡的道理。

我把可憐的三色貓放在盒子裡,牠四腳短小,不如街上一般的同類。或是從火星來的,也怪不得在地球上找不到同僚。

天黑黑。dancing in the dark. i wish.

天氣陰沉濕氣重,於是人 可以很累。即使已昏睡過,也無法清醒過來。

跟契媽晚膳過後,言語像機關槍不停開,把隱藏在左右心室的大小二三四事一下去傾輸出,好不愉快。反覆思索眼淚的作用。小時候,難過便流眼淚,阿母會問: 是覺得委屈了嗎? 嗯。哭的原委太多,可以是傷心難過,可以是委屈不得已,可以是興奮莫明,可以是感動心酸,可以是太多太多。當我雙眼通紅時,便告訴自己,夠了,已經哭得太多。

不得不認命。總能遇上某人,手上操控著閣下淚腺的控制按鈕,三二一,淺按一下,便聽話地滴下,可憐楚楚像滴滴金。

只可以說,唯獨是你,所以能施予此特許通証。不需要做太多,只要是丁點,便行。我神殤。天下大雨,我的傘子在哪兒,當輕軟但冰凍的雨水散落兩肩,朝著星巴克的霓虹燈走。呷一口溫熱的焦糖,給燙傷的心情柔然一下。我呆望著玻璃窗外的世界。也許別人都回家,別人都在電視機跟前咬著米飯,別人都在為整天的忙碌而光火。我卻在胡思為非。

也好。也好。我告訴自己,千百萬次,tomorrow is another day。

Friday, March 10, 2006

Quality Works.

Quality Works.

明快像機關槍。連環三短片過招,如同門師兄弟對壘。節奏是歸一的,像她一貫的作風。「stranger」開首的鏡頭,落刀位的快慢也如一。跟她對坐,你不會覺得她是明快明刀明槍的人,彷如靜靜無聲,落刀如午夜殺手。舊人有道,說我行為舉止言語像機關槍,快狠準。然外表跟性格不同,書寫的迷你我精巧如絲,幼細如流水穿石,怕熱鬧怕人多,愛躲藏,像貓。而她外表滲著淡淡的憂愁,緩慢、寧靜,像黑夜中的山河,不是無聲卻像天然萬籟;然而落刀剪片明快,如利刃。書寫中、剪片中、行人路上、睡夢中、工作中……如是者不停重疊。

或說,這是missing piece的蔟新故事。沒聽說然親身體驗。

transamerica

最近我像有點心事重重,「妳好嗎?」,對空氣自問。

我一直興幸自己懂得忘記,有什麼吵鬧不快轉個身就什麼都想不起,睡眠自療過後便煥然一新。夏天快來,生辰接近便益發提示年月的消逝。工作是有無形壓力的。早上醒來,沒甚累意,人倒清醒,夢境尚且清晰。最近一直如此,穿上高中校服,趕來趕去,有時考試有時上學,總像來不及來不及。qw道,生活緊張,著我不要多想。如是者,間中夢魘來訪,像整個晚上沒好好休息。

王天后的聲音迴旋,妳說這叫長大,我說多麼的費解。 這首歌,到底我要聽到多少歲才行?

昨晚,到中環看電影「尋找他媽的故事」,雖以累極肢體進場,卻被情節喚醒。電影開首的編排不俗,把我們帶進主角的生活。一個人,一個人化妝打扮上街工作看醫生,好不寂寞。直至迫不得已之下要面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在手術以前把人生的一部份處理好,才驚覺 這才是「complete」。容讓我說一句:血濃於水。電影的對白抵死風趣,我被招魂似的醒回來。喜歡結束前的一幕,主角身處醫院走廊,步步進入轉型,配樂動聽,讓人迷迭於白色幕中。那條路是難走的,一步一驚心。然而我喜歡主角曾說,我的身體不完整,可是我的靈魂是完整的。人生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知道自己想成為什麼,知道自己是什麼。如若通通搖擺不定的話,是苦了自己。電話讓我有輪迴感,前陣子覺生活太忙,私人時間少之又少,想閱一部書,想好好看齣電影,想跟契媽詳談,想回家抱抱媽媽,事事做盡以後身體近乎支撐不來。然而 起碼電影讓我走回黑盒子裡好好靜靜。

如若有空,看看這部電影罷。

Monday, March 06, 2006

For some reasons.....

容許我引言,「for some reasons」,是契媽某片的名字,中譯為「為了某些原因」。
人兒的行為反應舉止言語,總是 為了某些原因。舉手投足,有時為想得到注意,有時為想把自己變成透明,視乎環境對象。

看一部電影,閱一本書,唱一首歌,抽一口菸,都可自有其因。我不是想探討迭事。只是一時想起就倒不如胡扯一番。我相信蝴蝶效應,連貫發生而始料不及。週日看的天生一對,點題句:「用最好的心情,面對最壞的事情」,畢竟積極。不一定將之用於癌症。不同時刻總有最壞的事情。例如銀庫短缺,有人自尋短見;例如愉快女生一時因與男友爭吵,三二一跳穚自盡,死不去但盤骨盡碎;例如想追回舊愛卻嚇然遇上第三者,手持利器脅持對方,最後落得雙葉搭傷人收場。唉。最好的尚未來臨,最壞的也似乎未到訪。不要把事情放大,是好是壞,小巧放置案桌前,其實分別不大。沒什麼比生命來得更重要。那天 某人十月懷胎把你發放於此地,即使素未謀面也養足你廿年,請緊記 那由一開始便無條件的收容。請用心唸,一步一生機。


p.s奧斯卡。我想看奧斯卡。

oops.

陳先生的新唱片,封面實在太可愛。小娃兒流著口水,穿起低V,傻勁地笑。我感動於孩子快樂的一刻,對著封套自個兒發笑。唱片最後的一首,想聽。讓我想起年前的想說。再聯想起近日由青介作編劇,於手機內觀看的劇集,來不及聽你說愛我。的確 是有點連貫性的。然而某天工作過後,閒情走進樂文書店,翻閱原著,畢竟失望。故事沒驚喜,情節土。唉,容讓我用力多嘆兩口氣。

是名氣造就,還是什麼? 本土作家已沒驚喜。書本太多,時間太少,所指的並非本土著書。土炮除李碧華、陳冠中、黃碧雲以外,近日喜閱的是遊靜的性/別光影。其餘在手提包內出現的,是第五位莎莉及我們選擇的告別,是翻譯小說,談的分別是精神分裂及同性戀愛侶的死別。在pageone訂了outsider,但願更好看。日子調息,慢慢走回讀寫之間。時間公平,人人如是二十四,沒多沒少,這下子,要看道行。

有點睏。明兒要上班。再續說。

Friday, March 03, 2006

中遊份子。

我怕熱也怕冷。但。
夏天我總比別人穿得多;入冬我總不為意天氣而穿少了。
於是 我病了,成個人輕飄飄,我病了。

或 潛意識裡只喜歡秋天,故每每四季秋裝,哪理外面風大雨大,溫度急昇瞬降,一於少理。最愛裝扮,汗衣外套牛仔褲,外套可以是西裝褸、毛外套、風褸、卡地近、拉鏈「色及」等等等等。不要太厚,有礙灑脫感。

近日,無厘頭大風吹,跌至攝氏九至十三度,早上起床人搖搖。穿起夾棉刷牙去之時,雙腳抖動。我喜歡四季秋裝上街(等同四季火鍋的原理),跟周公約會時就只愛汗衣短褲,天氣冷也頂多加鮮紅襪套一雙,冷是活該的。房子內用大衣架掛衫,像時裝店那種一目了然,便想穿秋裝。撫撫這件色及、摸摸那件布外套,很舒服,帶我去找秋天去。夢尚未開始,便已被冷凍驚醒。

轉移至夏,人家喜歡小布小布,近年像移居泰國似的。唉。我一如以往,汗衣。還要間中加條小披或圍巾。某天阿母把我掛在手提包的圍巾一手拿下,笑說,「妳係咪熱傻左?」我快手搶回,說,「比個袋戴唔得?」二人哭笑不得。我按捺不住、她又耐不住。

對於衣著每人有自我一套。人兒把雜誌「鮮奶」從最後一頁開始看,是因為需要一點指引,還是覺得 總得對時裝有點xx才為之香港人?說實,品牌千種我知的並不多,喜歡的也並不多。獨愛歷久的撲他,有人說這布袋怎值千餘? 我沒計算,正所謂千金難買心頭好。 有人花四五千買踏鐵一雙,有人愛萬元置新裝,有人有人有人也有沒有人的。扇扇門窗有燈火,管不了那麼多。

電影太多,時間太少。

「XX太多,YY太少」,這句話太好用,就像「每個人心裡都有XXX」一樣。
跟qw商討電影節時間表,對對碰,才發現 時間不對,有好些 實在無法消受。令人失望。我不是那種要先睹為快的人,反而選取一些明知道往後不會在港上映的來看,即使奧斯卡在即。

從前我喜歡以獨行俠姿態前往影院,喜歡電影中心,因為沒奇異目光盯著單獨的身影。手抱爆米花,半躺在軟座上,等燈轉暗,人便進入n次元空間。或有人覺得,一個人的哭笑是苦,我卻自其樂。最起碼不用多廢唇舌解釋。離場之時,獨個兒步步走,腦袋來不及從銀幕裡跑出來,軀殼昏昏沉地移動。每每必須走到kubrick呆站一會兒才能元神歸位。

現在雙人入場,寂寞孤濸感失卻,然倍增愉悅。我們鮮有談及電影細碎的情節,通常一兩句妳覺得怎樣便算。不想回應的大可別過臉看天花,雙方都不大計較。看藝妓回憶録、看斷背山、看真的愛你、看霍元甲、看……數之不盡。我們對談的時候不多,卻時而於文字上交流,二人之間大不同卻可融洽,我受感際遇的神奇,也安心聽取萊納斯的言語。看現埸表演時,相對之投入及感受,不需用說話來辨認。在音樂擺動的身體跟靈氣迴旋,想像化成飛馬跟獨角獸偶遇,或以浪漫作場境把一切縫合,可 誰人不愛維納斯?

我苦恨只生於八十年代而非成長於八十年代,那年的金玉美奐無法進回,但求妳送我點燈,搭乘隨手拈來的時光機,穿越那頃刻依近,我剛出生而妳初長成的時日。

Thursday, March 02, 2006

文字荒。

昨晚勤力的中環葉得到皇后的提醒,甫下班便跑到碼頭那邊的城市會堂拿小書。香港國際電影節鈴聲響起,熱愛電影文化人兒準時齊集。我攜同小書,拿起一支大師筆便走到隔壁公園坐下來。跟時間來場比賽,在入黑時選定所愛電影。

揭到某頁,喎,內容簡介明顯能打入本人必看十大,然電影譯名 愛斷背。是什麼時候大眾共識把「斷背」解作同性愛。相隔不超過兩個小時,在堅道便利店裡胡亂翻閱雜誌之際,某一八掛周刊封面註名 什麼斷背什麼,哦,又是解作「同性愛」。我滴汗。連環一陣訕笑。人家李安片子譯作斷背山,因為那地方名為brokeback mountain。是太久沒有新詞新字,便讓各人立即採用,還是本葉書讀得不多才不曉得本來就有「斷背」一詞?

李安那天在電影中心說,每個人心裡面都有一座斷背山。他,是笑著說。承接上句,每個人心裡面都有xxx,可替換許多。每個人心裡面總有些東西罷。可以是飛蛾山或且是太平山,可以是陳日君或是梁立仁(隨口化名),甚至是一個聽你說心事的洞或會放棄自己的毛巾。無需跟用,自創一門好了。

有時候,我寫作時也會鬧文字荒,那拿本書出來讀讀好了。我不特別喜歡鍾文音,可她的詞彙也實算包羅,或找出黃碧雲的李碧華的王小波的白先勇的什麼都好。有字就有生機。斷背一詞,或因生理期,我只聯想到腰痛。

生理痛

何小姐唱過,說為女人道苦況。我只能寫,於是算是為一己痛慾稍為抒發半下。

男女之間的不平等,生理上是天生的。女性可以操練可以勤功,可以跟男性一同舉重運動,然月經還是定時定候探訪。它來到,妳痛妳不適妳勞累,她不比任何的病舒服,忘了那位醫師說過 痛症是最苦的。那麼 女人每月所承受的生理期痛症,是否該放放病假?

有時苦不堪言,只有自知。當生理期剛巧遇上週末,是幸也不幸,起碼可躲在被窩中,把暖水袋緊貼小肚,閉上眼裝睡裝不痛,在暖熱中等待痛楚消散,可每星期的一、兩天遊樂放輕鬆便報消了。然,另一邊箱,遇上是工作天,那痛楚綿綿。面青青坐在案桌前,雙手冰冷冷,即使已裝起防衛甲,甚至把暖貼按在小腹上,那痛感還是綿綿。唉。

這樣的一天,是難過的。工作排山,但有欠精力。其實 如果老闆是女人,又有經痛的問題的話,她會不會覺得女生每月不適請一/二假是正常呢? 唉。唉。唉。

Tuesday, February 28, 2006

yiu.

倒楣。從來雨傘不利我。

晨早十一時許,工事尤關,不得不冒雨出門,於中環心臟跑左跑右。然而雨越下越大,打在身上,冷清感倍增。走過佐記,按捺不住便以九秒九速度購入長腳雨傘一把。唉,以為被它安全地包裹起來,便愉快。怎料在恒生銀行處理六個客人之後,雨便停了。看漂亮冷靜的身外物站在一邊,微笑。我知道雨還是會下的。

午膳時間,近乎全公司的女人同行到灣仔高級素店進食。見高層一個發地手袋、一件毛毛外套,撐一把名氣雨傘,威姿。我,隨手攜帶剛買的,一樣高興。可,老天放晴,一直照到午後二時許。唉。無用武之地,我依然欣賞它。

放工時間,我跟桌面戰鬥,來一場先死誰活。唉。忙亂之中跟老闆女同行離開。妖。才發現忘記帶它。天傾盆而至,早說,雨傘不利我。妖。

Monday, February 27, 2006

i want my life.

陳先生選擇get a life,關小姐只想要自己的生活。
黃偉文的最佳損友,其中一句說得好,「被推著走 跟著生活流」;我所遇見的人們,沒多少個正幹著合心的事。他們愛說,我不知道自己喜歡幹什麼,但我很清楚自己不喜歡幹什麼。嗯。陳某知道,姓關的都清楚得很,就是單純喜歡唱歌而已。

不是人人有機會有能耐,甚至有福氣去選擇自己的生活模式。週末晚上看關的演唱會,我所期待的不是什麼華麗的雲裳或攝人的舞姿。我到場,只是為聽歌。那唱進心弦的聲音,把樂譜由心房帶至半空。這些年來看演唱會,瘋起來跟著狂舞的有許多,像starsailor、陳先生、at17、台北的獨立組合。跟著音樂搖動身體,莫論歌者唱得投入與否,做觀眾的總有自個兒瘋起來的法門。這次,在超八十年代的打燈/編舞/服裝/舞台設計等等等等的環境下,我被音樂+歌聲+和唱+熱情 一百巴仙打動。

兩個多小時,瞬間結束。堅持不要離開的人兒,堆滿紅館,她重回台上,哭著感謝哭著唱難得有情人,也訴說著難得有知音的情感。我聯動著那由全紅館人類散發出來的高溫情,熱淚盈眶,伴著和唱的聲線已變得模糊及沙啞。嗯。久違十年,能聽上這一場,可算不枉。在離開紅館之時,左心房以微弱的聲音道:或許 她不會再唱。我點點頭。整場演唱會她所說的每句話,像是全身道別,彷彿不打算回來了。惋惜。

怎樣也好。在巨星一顆顆殞落以後,起碼 尚有她。

i want music. i want luv. i want power. i want i want i want….lets dance w shirley. lets dance w our hearts.

Monday, February 20, 2006

3

剛過去的週末,一行六人看過陳先生的演唱會。我不打算在這詳談細節,只願略提數句好了。反正有祖兒chu的設計就不失遊戲好玩的成份;顏色用法恰到好處,EO2的舞編演也不錯,當然彭敬慈也應記一功。安歌時段超長,可惜沒唱 時光倒流二十年。

整場演唱會,有三分鐘是單純屬於我自己的。由前奏響起,便按下防衛罩,與世界隔絕。把它夾雜在單車之中有點怪異,我卻聽到中途雙眼通紅。一世朋友又好,一秒朋友又好,誰又編得起永遠。死亡是否終結於人類而言也極為高深,何況百萬變化。我告訴自己,不要哭,也不要傷心。把對生命裡的懷疑好好安放,收藏起來化成錢鍾書送我的圍城,那些過去的方程式留來閱人悅己。誠心祝願 你們不要傷悲。

那三分鐘,除了追憶的倒影以外,還有許許多多近日的反思。雖然 想起來讓自己久久無法舒懷,但至少是時候學習站直身子走路。不要再假設人性本善。

Thursday, February 16, 2006

醫理數據,那一些你和我不懂得的事情。

事出必有因,古傳的語句。有時候無法好好表達,便會逼不得已拿古語什麼來充撐場面。視事情為身體,像西醫給你配藥甚至開刀剖腹,根治嘛,便是要找出那本來的因。如果談戀愛必須有什麼原因,醫學解說 用許多許多數據來引証,那不過是身體的荷爾蒙還有激素還有甲乙丙丁等等等影響,所以有戀愛所以會難捨難離。

分析是需要理智的。當我看陳冠中的「移動的城市」便可以埋解他的多重身份。能解讀當代城市,還要是三個(香港、台北及北京),從中比較細分,腦袋的清晰度需要多少?談及嬉(hip)文化在各地的源頭及發展,我喜歡他安慰台北朋友的一段,台北不是讓人一見鍾情的那種,可以他多年漂流的日子來說,他覺得最好的是台北。嗯。喜歡不因為共鳴,我跟台北是一見鍾情的。是因為她的硬件配套、地度人情讓我捨不得離開。我並不知道有多大可能性前往彼地居住,卻因為某種掛牽與味道,知道總有回去的時候。

戀愛,是條道路。有長有短,或橫街或長道,誰曉得什麼時候終結。激情減退過後化成細水,是流向大海還是湖泊,也是各自修行罷。能遇上始終是福氣,天天如是睜開雙眼便想,到底是幸運。我不把此納為激情熱戀之列,因為那愉快是打從心底裡跑出來,簡單自然如呼一氣。如是者,選擇如一,用心經營。

Wednesday, February 15, 2006

e.n.t.r.y. en.try.

低垂耳語,聽起來像部字傳。坐在暖意盛盛的灰色軟床上,躲在被窩內,手挾一本「我們選擇的告別」,耳邊放的是吵鬧電視,睡前的個多小時就這樣過。

已經不喜歡在街上溜。前天跟阿母晚飯,八時多便想回家。牽她的手,聽她訴生活的細節 愉快不愉快,都一樣窩心。說再見時,她背影隨著扶手電梯慢慢消失,我無法言盡那份愛。小時候不聽話的孩子,長大以後 會更愛母親。要撫養像我這樣的一個異物成人,大抵花上的心血苦功,是難以估計的。

昨晚,在電影中心看過sad movie後,直回山道洗澡看書睡覺。二十四小時,實在過得太快。夢還未醒便刷牙更衣,尚未餓便要午膳,書還未閱完便得睡覺,誰有自主? 我猜黃碧雲上班時也有我這樣的想法,才能在體內輸出那度力量去寫作跟舞蹈。雖然時間太小工作太多,我還是樂於勤業的。晨早跟老闆通了多小時電話,便談近年香港藝術發展。喎。為了最佳表演,我如是做自己最喜歡的事,晨早閱報,定期閱讀多方面資訊。她這天提起林先生,談及進念二十面體的作品,幸而昨晚於電影中心稍微看過他們的年度表,才能如一報導有關資訊。嗯。生活的確是連鎖效應,蝴蝶拍翼,影響千里。

Tuesday, February 14, 2006

joy of ernest luv and quality works...

情人節,是比翼雙飛的好日子,可是病菌作祟,阿母笑言:本來就是天天百鳥仙遊,用不著大驚小怪。我忙迭點頭,說得也對也對。

還是一句,中國元宵佳節好。

亮月圓圓,琉璃光照,有伴沒伴也好,配一曲賞心樂。元宵,阿母間中有心情便會弄湯圓。我意指在超市買回來,几包煮成一包那種多元湯圓,她不曉也不打算費時親手造。一人四顆,樂融樂融。

實話,人年紀越大,對節日的興奮指數及高興程度隨之滑落,不如昔也正常。已經不在乎情人佳節了。是幸福超然的話,不需要有任何特別日子。我們坐在小房子內,燃點一室香氣,迷迭在我喜愛的書你喜愛的電影裡頭,隨之而來的種種如心,時間如流水逝日,總算不枉。

甜蜜的浪漫如空氣,可如形隨影。如能找著那缺失的一角,在遇合後細心經營,天天也是元宵。除卻月亮,二人對照也能看得清清楚楚。莫失莫忘,雖陳腔卻也牢記。

Thursday, February 09, 2006

遊睡。

小時候捨不得睡,因為雙眼甫一閉上,什麼都看不見,像住進盒子裡任誰也找不著。嗯。長大後才發現,進入睡眠國度,或可出走外遊一番,即使間竭沉悶如工蜂,出口還在不遠處。

跟洪強談天是令人愉悅的。實說,藝術家不單單是別人眼中那些天天呆著發夢,性格偏激固執,花數年時間成就一件作品的人兒。藝術都是大千世界是其中一門事業,內裡花樹果結,千彩百樣,在品評以前先睜開雙眼。在我認識的藝術家裡頭,近乎每個都是勤勤力力的。不單是中環蜜蜂,還要沒上下班時間,人人天天公平被分配二十四小時,別人休息時他們在工作,別人工作時當然 他們也在工作。洪先生跟我說,到異地學習是必須的。確然有說得對的地方。或且 我們是在金融中心長大,四方八面資訊充足,被銀碼狠狠地烙在木地板上,二話不說便無翻身機會。除非 搭乘七四七客機前往異地,學習異類工作態度。他們選擇工作,不單一向價目看,也留意發揮程度及興趣指數。

在半玻璃罩內,我用比行人慢半拍的節奏走動,嗯嗯嗯,思索身邊敬業的藝能者到底有多勤快。何小姐為了梁祝,數月以來天天只睡五小時,她感幸自己的任性得以發揮,對於長久被累-累-累三兄弟纏著也覺值得。我年過七十的老闆,熱愛寫作繪畫書法,天天零晨四時才睡,早上十時許她便會開始打電話問股價,經營生活到家。親愛的契媽,把工作擠滿整天,甚至把睡眠時間撕碎,兩小時四小時,聽起來便覺睏。反覆思考 藝能者的性格,益發認同現在為獨我所選擇的。如何忙碌睏倦也好,這是必經之路。


全文啓發自洪先生「神遊」之慨念

Monday, February 06, 2006

熱題。最佳損友。

朋友 我當你一秒朋友 朋友 我當你一世朋友
奇怪 過去再不堪回首 懷緬 時時其實還有
朋友 你試過將我營救 朋友 你試過把我批鬥
無法 再與你交心聯手 不竟難得有過最佳損友

從前共你 促膝把酒傾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 你有沒有
很多東西今生只可給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別人如何明白透
實實在在踏入過我宇宙 即使相處到 有個裂口
命運決定了 以後再沒法聚頭 但說過去 卻那樣厚

*問我有沒有 確實也沒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甚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 在最後 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敵友 已沒法望透 被推著走 跟著生活流 
來年陌生的 是昨日 最親的某某

*生死之交當天不知罕有 到你變節了 至覺未夠
多想一天彼此都不追究 相邀再次喝酒 待葡萄成熟透
但是命運入面每個邂逅 一起走到了 某個路口
是敵與是友 各自也沒有自由 位置變了 各有隊友

早知解散後 各自有 際遇作導遊 奇就奇在接受了 各自有路走
卻沒人像你讓我 眼淚背著流 嚴重似情侶 講分手

有沒有 確實也沒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甚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 在最後 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又有沒有 掛念這舊友 或者自己 早就想動頭
來年陌生的 是昨日 最親的某某
總好於那日我沒有 沒有 遇過某某


像許多人在談論在聆聽,原來每個階段別人總有這樣一種似友非敵或以敵非友的情形。嗯。黃先生捉中用神,或是我太晚發現這種大社會小人物心態。第一次,我閱歌詞,心自然在反抗,別人可以用精神潔癖來形容,我卻無法說出一句最佳損友。損一字像佈滿壞影響,勉強要說,只能道被損的是一顆心而已。

友人道,為什麼最近一直不寫。大抵太忙,晚上回家像患渴睡症的熊貓,倒在軟床上便睡。昨晚回家晚飯時,看見那父阿母,還學著一直感激生活的幸運。怎樣也好,契媽也說過,這不是人生的終結,所以不需要大驚小怪,變數還陸續有來。我點頭,嗯一聲,其實大家都是由陌生人開始,後來才成摯友的,慢慢成小圓,就再找不出起點。

Thursday, January 26, 2006

持家。

其實現在也不算持什麼家,不過是照顧自己而已。早上吃什麼、中午吃什麼、晚上又吃什麼,家裡沒熟水就記緊要煲,衞生紙用完沒有?洗頭水餘下多少?垃圾倒了沒有?衣服再不洗便要買新的內衣褲,小事二三真的多不勝數,間中婆婆敲門要垃圾費時記緊包包裡要有餘錢,要不明兒連車資都沒有便大傷腦筋。

這下子回想家裡的井井有條便不得不稱讚媽媽的超能,明明朝九晚五半,明明工作忙亂,還可以每天燒菜洗衣,治理得我這混小孩妥妥當當,佩服。工作過後的晚上,總覺得時間不夠,洗個熱水澡翻翻書本看看電視,嗯,十二時零七分。再不入睡,明早起來又要賴床。
戀戀不捨地撫著書脊,不好意思地把它擺進床邊的冷宮,做不成點燈的闊少,唯有抱著厚被子倒頭大睡。

持家,除體力勞動以外,還要理數。幸好獅子媽媽幹會計,對數字的敏感驚人,多少年來家裡時勢有好有壞,但因為她的勞苦(當然功也高),讓我 點算過後 也是愉快地成長了。在外生活,更珍惜跟家人之間的關係。不想也不要跟媽媽吵嘴,以後每每想到她持家的苦及艱辛,便覺得 能擁有如此出色能幹的媽媽,是不枉。總得努力工作,讓她見證及分享起飛以後的和菓子。

Wednesday, January 25, 2006

新唱片。

聽他聽了許多年,說實驚喜不多,間中覺得他蠻有性格 會堅持自己一套。紅色唱機釋放他的音色,古說鐵漢柔情 總有三分,骨子裡還是那個溫柔的苦情男生。難得他又開盅名義打正旗號叫賣通通求愛不逐苦男人,當然 我也貫徹始終支持他。一直有點害怕新曲加精選,明明就是不夠新歌,是大眾等不及必須把那一兩首歌據為己有,還是金牌經理人雙瞳對市場如此透徹知道機不可失? 可是人心是不公平的,厚此薄彼根本在所難免,心臟位置早早偏左,求中立有時無謂。對於他,當然收起多言雙手付送厚待。

照片不錯,十年光景,我由初中的小女生變成大學生,過渡成空服再回落地面繼續志向事業,而他嗎,除了國語進步了,其他的還是一貫。多年前在一個電台訪問中聽他說自身,我哭。哭他媽媽的辛勞,持貧家的苦況,哭他的浪蕩卻一心顧家,哭那時的年青人不知道社會情況,哭或我當時就是想哭。唏噓一過又十年,轉眼間風景走過,連走馬燈也看不清楚,自說自話這麼多年,持之以恒的事情就只有數樣,他跟綺貞、書本跟寫作、談戀愛跟理想,經營生活,至此而已。這些年來,睏了就睡、餓了便進食,心情不好便掉眼淚,快樂時便盡情地像孩子在吵鬧,也算不枉。流行曲唱作人什麼什麼的,來了又去、去而又復返,於我而言大小各式都一樣,除卻巫山。所以流行與否也沒關係,喜歡便好。

午後四時十五分,竟睏至此。

Monday, January 23, 2006

2 vs ß

2 vs ß

斷背山談是的那種若失若忘,沒有大時代的動盪沒有人為的阻礙,離別後方知除卻巫山不是雲。能有幸看場首影,感受李安探討「愛」的旅程,這個週末算是很好。友人說,在台北看此電影,散場之時起座觀看四周,大部份男生還在哭。嗯。我微微笑,也對。

整部電影,讓我嘖嘖稱奇的是那份細水能激起的感動,沒世俗造成的盪氣迴腸卻又能帶動人心的細緻。中段部份,兩位男生站在斷背山的湖邊還是什麼,看著浩瀚山河想起二人的分離想起二人的愛情想起二人多年以來的相處,力氣曲軸心情,誰說過水滴可穿石,男兒眼淚重擊左眼淚腺,狠狠溫熱流過,在臉上劃出一度。我微笑看那雙源自異體但雙雙糾纏的手,結合愛、恨、想念的個體,或且 大多深刻的愛戀便是必須經過時代的洗禮或是無法長久廝守的阻礙才可成仁。片末,要離開的人離開,心碎的人心碎,女兒一雙憧憬及相信未來的眼神,在淡淡的威士忌裡溶化,梁祝化蝶雙雙離去,而襯衣從不孤單 如形隨影,緊抱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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ß代表什麼,小時候學數理,說穿了不過是個發音,沒代表沒預知,打開盒子裡通無一字。嗯。它發抖,那久違而陌生的震顫讓我覺得害怕,如此焰熱燒滾面頰,像等行刑一樣。最哀傷莫過於未完全理解自己。曾深信事出有因,所有事情定有源有頭有解釋,可昨晚才發現原來可以沒有。就像我 受感著它的抖動,卻無從理解它的傷心跟不安。

Thursday, January 19, 2006

黃錦芬

中環的大電視在唱歌,已經是星期四了。黃錦芬跟自己說,尚有兩天半便渡週末,很快可以睡一覺。她每天渾身黑黑灰灰裝成行政人員般出沒在大型玻璃半球之內,沒人發現她的不同。

從口袋內拿出智能卡,才不過77年出生,怎麼樣子表情氣度這麼老成。好心人撿起一根菸尾,用火機燃起,送她。噁心。好心人回一句,配妳便笑著離去。大電視繼續播放天之嬌女的演唱會的片段,告誡世人即使我們錯 不比他們多 太愛你也許會難過 回頭望你又是否好結果;再來 由這一分鐘開始計起春風秋雨間 限我以半年時間慢慢的心淡 付清賬單 平靜的對你熱度退減;再接再勵情人太多 你愛得几多個? 於是那些路過蜻蜓一隻隻躺在馬路邊,迷迭在普普中連紅燈綠燈也當掉。

黃錦芬偷偷拉緊衣領,自言自語,週末會回冷,大家多穿點以免著涼。每人總有某方面充滿信心,她覺得自己最了不起的是每天有細閱報紙的習慣,不單單是一份,是三份。她怕錢不夠花,於是喜歡到快餐店及會議室撿,人們看完便掉,她便撿起來看,多環保。那好心人又走過,問,抽那根菸也算是環保,妳為什麼看不起它? 轉身又走。她噤若寒蟬,看地上萬千菸屑,搖搖頭說句無法奉陪。

遠離大電視,已經是早上八時五十八分,她快步走動,生怕誤時。踏入寫字樓,嗯,九時零五分。幸好不用打咭,這個早上她一直不敢把手袋內的餐包拿出來吃,因為她知道接待那邊的陳小姐知道她晚了五分鐘才上班。

Wednesday, January 18, 2006

很快很快。

我還記得你唱葡萄成熟時的模樣,用力吸一口氣,別讓寂寞害你想得一夜白頭,陳先生的歌大慨會從你左鄰或右壁傳來,用心聽他數十遍,什麼也很快癒合。

重感冒時看書,失意時看書,心情不好時看書,想聰明點時學著閱書,就這樣,時日走過,很快冬天不再冷,春天來到也無人知曉。其實香港/地球上就像只餘下某種敏感動物能察現四周的變化,也好,春夏秋冬依舊年復年,什麼天氣什麼溫度都不會永遠停留,人兒還是會在早上七時五十五分約定起床。

長話依依,還是短說來得實際。四方盒內一個人獨獨,我總時刻生怕那黑暗來潮。如若可以,多現身,即使是心淡也好 最後勝利 她比我醜 最佳位置 我也不想這樣也好 也好 也好,一起把流行普普通通掉進黑洞裡,我會想法子讓你開懷點。就是要請張先生在你轉身之前 為你唱首歌 讓你記得我們的好,我也能做得到。

Monday, January 16, 2006

四方箱

把身體分開兩邊,半身愉悅半身不忿。四方箱進駐文化地球,傳來聲聲現世,像終於雙腳著地回到香港。

聽說天氣下星期會回冷,聽說五百老師在投訴她的無情,聽說甲蟲車失控,聽說聽說聽說。社會不算動盪,所以年輕人貧窮大多因為懶惰,花太多時間去談情說愛繼而跌進流行普普的迷魂陣當中。然,條條大路通羅馬,專心一致做事始有成就,請看看大日幹通訊幹遊戲機幹漫畫多成功。想多些趣點子必會有。

這天友人說,造謠的人, 都該拿去祭天;於是我回一句,造謠者該下地獄。亂說話的人當小心,有看過原罪犯罷,大小二事有輪迴。友人再下一城,下地獄更好,會被火燒。造謠便會生事,君不見天天新聞來回播,社會雖不至於動盪也不見得可用天下太平來形容,當積德也好為世界多想也好,別盡做這些損人利己/不利己的事,堂堂正正做個好人罷。

這些都是由衷所言。自少,對每事總有堅持,如何閱書何時睡覺如何上學如何交朋結友如何談戀愛,微細至乎如何摺窗簾。實說,那大失所望昨晚終來到,一直用過往掩蓋,踏入零晨我如是對自己說,這下子妳該醒了。把自我的系動啟動,重新統一堅持,不會再發放任何寬容。時鐘走得太快,不要浪費時間,我看大世界各方人物,四方盒子可作溫床,但人卻必須懂得外伸展。零五是不枉的,見識許多同時認清周遭,在台北的天空下活過零六,我信雙手造就的美好。

Thursday, January 12, 2006

分身。

他們說,沒法子,一定要早起。

成千上萬的陳日軍在途上,在橫街在直道在樓上在樓下,也有許許多多的黃錦芬在走動,在星巴克在報紙檔在七仔便利在投注站。昨天晚上他們一同把鬧鈴調至明早七時十五分,一同起床刷牙洗面更衣,然後搭乘八時零三分那班地下列車,相約八時四十四分到達中環,還可以施施然踱步上班去。

遠觀,九時正開始,巨大半月球形狀皂玻璃活門關上,千萬要準時。門甫一關上,午飯時間才再度開啟,所以別來晚。這裡有戶籍有法律有不明文的百項條例,通通像地雷埋伏處處,一不小心斷手斷腳,怨不得人。

我小心翼翼吃力跟上人群的步伐,生怕被蜂群發現我這披著人皮的異物。他們專心走路,沒時間分神發現我。於是在九時正以前我走進巨大半月裡頭,謀殺時間。

陳日軍替我按電梯樓數,我點頭以示感激。電梯門一開,黃錦芬在接電話。玻璃大門才剛閉上,人兒便急忙發問有沒有空閒可以聖召他們來見個面。人潮稱此為面試。黃錦芬是我上司也是我下屬,是營業部經理也是清潔阿姐,陳日軍是樓上律師行的跑腿也是廣告部的設計師。一個人分身有術,便變身成萬千。硑究什麼複製人/獸/海鮮,心理學早有一門。無論是二十四個比利或只是五個瑪莉,我們也有法子。

別怕。就此收筆。照照鏡子看第n個祖兒。

Wednesday, January 11, 2006

蜂巢。

整個中環如同一大型蜂巢,一澭成群,大家在窮忙碌,像我們看見那些蜜蜂不停地嗡嗡嗡,其實根本不清楚對方在幹麼。一身素黑的男男女女,目木全無表情,或因天氣太冷罷。

我左手挾著黃碧雲的書,以常人慢半拍的步伐走在熱鬧繁榮的大街上,無疑我定必比他們優閒。閒也沒有什麼不好,早前時間像固體,怎也不夠用,現在加熱過後就變流動了,什麼都輕易點。近兩天,流連網上的時間充裕,在友人x2的日誌本子上閱到同一首歌。 如果你有看 如果‧愛,會聽過周小姐以一派稚氣的聲線在哼,外面的世界很精采,闖出去會不會失敗? 聲音可跟戀愛地圖那白襯衣飛揚的天台重疊,白素粉臉女生穿起花裙子在等在渴望日本男生的愛,或因永遠無法得到,於是合十祈求,我很想很想離開。突然想像,中環被蜂巢形的透明玻璃包圍,然後成千上萬同閉眼雙手合十用心禱求,我們想要生活,場面多壯觀。聽說,但又忘了聽誰說過,有關腦電波的二三事,如若成千上萬想著同一件事,那念力便可成真。當然在聯想的過程中出現過,萬志城城要林志玲脫衣,或是八十意願想要釋放韓農,又或且同心齊中六合彩金多寶(最後齊齊分三百大元正)。生活模式,大抵不是人人想變動的。隨著工作的轉變,生活環境人物通通都可能連環帶動,誰又有這火?

時間一直走一直走,在跑馬地還未開始忙碌以前我快要下班,看,趁玻璃大門尚未關上,你有幸有本事便快起步走,看我們誰先著地來一場實戰。

Tuesday, January 10, 2006

bee bee bee.

傳媒不停報導,他們分開了。其實分開就分開,沒什麼大不了,原因過程通通不為外人道,既然說穿對任何人也無益,就此住口也不錯。粗略估計,香港平均每天的分手率大慨是個驚人數字,我實在想不出原因大家為什麼還對這些有興趣。

因為他們是公眾人物? 翻開報紙,九萬件事在報導,君不留意八十港人在絕食,五十人為小動物們在請願,甚至某某風涼說句教改跟兩位老師自行了斷案件完全沒關係。唉。其實要聽愛情故事,晚上你打個燈看街上千百戶人就每盞燈下有一串。動人的不堪入耳的平凡的起伏的同性的異性的什麼都有,想知道多一點大抵可以夜靜無人倚在收音機邊聽磁聲唱片騎士的細語。人兒都煩惱,無從投遞以後就喜歡向陌生人傾訴,不無好處。

看報紙檔的雜誌封面頭條,唉,都市人生活無聊透頂罷,滲滿閒情去閱讀二三事。午後獨個兒坐在檀島進餐,在讀黃碧雲的書。她的文字細意照顧時弊,我在消化牛肉米的同時消化字氣。內文提到工蜂生活的無奈,迫地車迫快餐店迫三迫四。我看四周黑衣套裝人士,誰又走得出昨天? 黃小姐意指,工蜂如是者在同一時間起床上工,然而明兒突然死去,或且沒有人會發現。公司少一個員工像沒什麼大不了,那些案桌上的工作有沒有人清理其實問題也不大。於是,原來是人需要工作,多於工作需要人。喎。黃小姐,妳把我想說的都在兩頁中坦白了。當然工作類別多不勝數,不能以單句盡言,可是工蜂是種意識,是短見,是自我投向的曲目,要離開那種形態,這是阿母所提及的精采。

不如今天晚上,我們揭揭書才睡,好不好,好不好。

Monday, January 09, 2006

唱片

乾媽購入一張原聲大碟,收錄多齣三級/四級電影的配樂,我坐在車箱內略聽一二,喎 喎 還是一聲 喎。其實色慾 肉慾作為專題實在不俗,前陣子有湯幀兆的AV現場,我期待乾媽的新意念。

日常生活可如清水,也能像點滴活命,起伏其實可以自製的。聽一張唱片,跟某某見個面,跟陌生人對話,甚至把一列廣告收入眼簾,皆各有不同進帳。阿母所說的活得精采,在腳印之下越見清徹。從來日子不是白活的,你會慢慢發現自己適合在哪個星體上過活,適合跟什麼人在一起,適合以什麼形式存在。不要急,不要被時間牽著走,活著不是在跟時間賽跑,而是運用而是用心花費。

唉,中藥生效,不知不覺又想睡覺去。晚安。

Sunday, January 08, 2006

回家。

回家的路上,風景在跑動。門兒打開,白色沙發在唱歌,我跟著哼哼唧唧。

親人的語句溫和的燈調熱騰騰的大保湯,一切都是美好的。阿母輕聲道,但願妳可以比姐姐幹得更好;我笑言,尚未把話語投遞,她回一句 生活過得精采就好。我益發感動,這些年來一直害怕的擔在心頭的瞬間化零。她到底是懂我的。如是者,我抱擁著愉快的心情開始新一星期的工作。

這天沒什麼話一定要說,就想讓大家知道,機會像空氣隨處,用力吸一口總有得著。不要花多餘時間左右胡思,我知道一切很好,真的很好。幸福的粒子滿佈,我親愛的友人們,但願能把盛世一一包裹,送予你們。零六零七 什麼年份也好,請相信 鏡中人活著便精采。

p.s 頸項上的不單單是字母,也是心情。距離永遠也許不遠矣。

暗喜

很喜歡細緻如一的感覺,編成千絲綑在一起,成萬億垂楊。

聽法國電影「蝴蝶」的原聲大碟,孩童天真的聲音混和老人智慧的回應。我閉上眼看見他倆牽著手在山林間穿梭,蝴蝶成群,他們一直專心觀看盡情於大自然中發放好奇。在母體跟前,年齡不再是什麼,在找尋的過程當中小孩跟老人的角色時而對換。人長大以後,在社會中徊走,所有流於現實,忘卻好奇心又不再喜歡發問。

這個晚上,獨我覺得四周有點吵耳,然而圍城之內對談間發答同時回應。要知道我有跟迷你我玩遊戲的習慣,雙子女生是要飼養的,既是雙生兒又怎可能只獨獨照顧其一。我抱著左右半邊的自己,笑笑,這個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兒讓妳成為自由樂體。

Saturday, January 07, 2006

s.a.t.

週末午後,如萬千千擠擁在潮群當中,或因內熱 難受感外間寒冷。回家的路上,簡約的思維,迷你我在身邊暗唸,不一定要把自己迫瘋。太多意外並太多意料之外,總在頃刻遇上不知所措。我搖頭,也許還是不夠精靈,還是不夠伶俐,可是運氣這回事就如當頭棒來三二一乾敲在前額上。

每次細緻分析到頭來都變成自顧自滾動,既是如此,這次選任意行,看命運怎樣替我選。橫豎乾媽一早說過,這年紀沒一個選擇是錯的,賺盡經驗。我咬著這句話,闖來遊走,時而迎刃時而不解,在撲朔迷離之間,雙手盡是新奇。其實益發體會,為世為勢的問題,人總不能只樂在亭台樓閣觀世或長住在空中堡壘。明知,我們不是嫦娥不是阿修羅不是電影主角甲乙丙,需要面對現實,即使間中來一場台北探戈,音樂結場時仍要保持清醒,要不冰水就直接照頭淋。

只是回到起點,又按捺不住要提提經營這回事。把目標製成旗子,狠狠用力插在泥土裡,伸展出鮮紅模樣向獨我招手。等我,要等我。現實化身顆顆石頭,時而漂亮如水晶時而如泥巴球,能以輕巧身軀取意願,依附的是鍛鍊也是運氣。設定方程式來一場陳小姐所提議的冒險。這個晚上混和著書本會議機會遊思,前因後果在所不計,休息以後又一條好漢。

prOsperous tiMEs

你可以覺得兩個人的世界好小,始終會生厭始終會悶始終會始終會,我微笑回一句:是嗎?世界上沒特定的一把量尺,仔細寸看所有;月薪萬五夠不夠,月薪三萬夠不夠,月薪十萬夠不夠,各人心裡總有數。說實,做人不是為比較。

兩個人,圍著千萬百樣,腦海就是一切。雙子女生能給予的可能有限,然而當看清全部就當感動。這份感動或細碎或絲微或不為意,然總有聯動的感恩。每天閱一篇柯裕芬的奇幻,翻翻董某十年前所寫的安卓珍尼,揭揭本土藝術資料,算是不可多得。廿四小時,感覺時多時少,看在你怎樣剪裁怎樣運用,發個夢可以一天,呷杯茶可以半天,閱閱書反而變成一小時。

步入零晨,氣溫降至攝氏十度以下,穿姐姐送的超級暖,怎樣累也好都堅持寫下去,這是起碼。明兒起來工作,笑咬一口貝高,想多點想多一點點。好些事情是意想不到,我知道 無論何時何地無論任何天氣,也該雙手合十感激。福氣跟運氣兩兄弟如形隨影,我愛我敢愛,慢慢會變得好好愛。就這樣,左手施予右手受感,如此成就盛世。重覆一句,當下就是盛世。

Friday, January 06, 2006

quality works.

重整生活各方原素,以閱讀抒解磨人。由台北而來的書本如友人排坐在架上,倚互彼此。她們在等待,同時,我也在等待。時鐘的的回應,它知道我們在幹麼。同屋友人道: 我們的書架充斥酷兒文化。 我連連點頭,最重要能解剖腦袋,越暗越黑的那面我們偏要知。計劃連連,步步苦行步步生機,是任性也好相信也好機遇也好,就是單純想要做到。

越來越相信,什麼人有什麼生活模式。

Wednesday, January 04, 2006

病。

久違的昏厥狀態,近乎不醒的十八小時,病菌來潮我應對,明顯第一仗敗北,卻但願不損士氣。能清醒時已離日落不遠,撫著書脊聽來自台北的唱片,老人跟小孩合起來成就悅耳動人,二人皆天真。我微笑合上眼跟獨我對話,任性的孩子,靜下來,等等。我抱著我,渾身發熱,燒尚未退,親親額,要好起來,知道了沒有?

當下在一秒後便化成回憶,於是我迷迭在每個分秒。往前走,始終會還見幸福的,這是我姐教曉的。在過去倒下,痛不欲生不過是過程,只要用力站起來,才有零點一機會如願。

曾經我閱missing piece的故事,就想 或且阿父說得對,這世上沒有另一個鄺佳玲,所以就別想要有白馬王子。然而 甫遇上,妳便無法否認,那大圓缺上的一角,成就完整。我多害怕故事如一,滾動下去會錯過許多許多風景,幸好 我們都沒有錯過。時間表雖雜亂雖錯綜複雜,還是可以慢慢調整。一切會隨著年月好下去,我常說 只要相信才能發生。

天入黑,我在等待那個天真像孩子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