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October 24, 2006

有多久沒有好好坐下來,寫寫字。

有多久沒有好好坐下來,寫寫字。

生病的日子的確不好過,即使偷得浮生半日閒,左手撫著書脊亦無心戀書,在渾身不對勁之下,怎麼能好好對焦。

週末為表孝心,晨早六時起床跟媽媽上番禺拜山去。搭乘著地鐵火車旅遊巴士,近四小時才到達目的地。站在對面馬路的爸爸,讓我有陣心酸;他穿起那件舊舊的襯衣,腳踏一雙舊皮鞋,怎麼爸爸一下子老了,在人群中彷彿攜帶著陣陣前塵。或言有點煽情,然而當那個獨自站在街角上的正正是自己的父母,即使那背影沒有拿著沉甸甸的包裹,細意看著他漸白的花髮,心惻惻然是正常不過的。牽著老爸的手,我們走過大街小巷,直至跑到那如青衣小屋的樓房,那是老爸的宿舍。我不會稱之為家,因為老爸都只會當我在外租住的是宿舍。臨別那刻依依,我很想找些時間陪陪他,風吹過,我像看見他一個人在街角等巴士。

終於一個週末過去,人像廢了一半。想起在空中工作的日子,即使現在有多忙碌也會微笑;那時害怕一個人在外,為雙腳離地而哭的女生,今天又再次咬緊牙笑著走。不得不感幸,能夠幹自己喜歡的事,已經是前生的修幸。於是在工作几近十二小時過後,我忍俊不禁坐在這裡,寫啊寫,然後唸人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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