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pril 19, 2006

昏迷。

昏迷。

就不能禮貌一點談昏迷,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像對不起父母跟身邊人,像對不起那些想甦醒的,像對不起部份野心勃勃的自己。

有那麼一刻,我想昏迷,如像躲在睡夢中不想醒來。睡一覺的,不想白白每天受壓,抽不起身的累意走進微血管,慢慢流動,直達身體上下左右每個角落,無可倖免。於是在迷糊的似醒還在睡的狀態下,我又再一次穿起校服,趕往科場,時鐘指示,晚了晚了,無法拯救的晚了。

無可否認,最近是比較苦。用「捱」日子來形容又未免太可憐,可是我還是有一份「在捱」的心情。怎麼可能把這情況說得清楚一點…..於是我唯有咬著指頭邊用力思索。

我經常告訴自己,如若生活有不能承受的壓力,吸口氣,推卻所有,然後大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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