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pril 04, 2006

線話。

線話。

幼長幼長,繾綣之際,在瞬間我們開始對話。

有沒有好好睡睡? 有沒有因為談情所以跳舞?

偶然我學著一根冰條的硬生生站立、偶然我學著一根草般無方向感。或且因為多變,開始有人跟我說話,有人喜歡跟我說話。也好。說啊說,說啊說,像對著電腦螢光幕不停胡亂打字。沒重心,像言辭再沒意思地胡亂廢噏。

左右手一同用力,拉開咖啡粉的包裝,滾水衝啊衝,香氣四溢,我只能說 大家都是勤快工作的人兒。可惜 工蜂螻蟻,我們誰願意甘心命抵。向著目標跑,永遠追著甫出生便擺放在前端的金線球,像驢兒追著的那口紅蘿蔔,竭盡所能便為那一口,爽快的一口。

這種話,甫一開始,又怎能完滿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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