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February 15, 2006

e.n.t.r.y. en.try.

低垂耳語,聽起來像部字傳。坐在暖意盛盛的灰色軟床上,躲在被窩內,手挾一本「我們選擇的告別」,耳邊放的是吵鬧電視,睡前的個多小時就這樣過。

已經不喜歡在街上溜。前天跟阿母晚飯,八時多便想回家。牽她的手,聽她訴生活的細節 愉快不愉快,都一樣窩心。說再見時,她背影隨著扶手電梯慢慢消失,我無法言盡那份愛。小時候不聽話的孩子,長大以後 會更愛母親。要撫養像我這樣的一個異物成人,大抵花上的心血苦功,是難以估計的。

昨晚,在電影中心看過sad movie後,直回山道洗澡看書睡覺。二十四小時,實在過得太快。夢還未醒便刷牙更衣,尚未餓便要午膳,書還未閱完便得睡覺,誰有自主? 我猜黃碧雲上班時也有我這樣的想法,才能在體內輸出那度力量去寫作跟舞蹈。雖然時間太小工作太多,我還是樂於勤業的。晨早跟老闆通了多小時電話,便談近年香港藝術發展。喎。為了最佳表演,我如是做自己最喜歡的事,晨早閱報,定期閱讀多方面資訊。她這天提起林先生,談及進念二十面體的作品,幸而昨晚於電影中心稍微看過他們的年度表,才能如一報導有關資訊。嗯。生活的確是連鎖效應,蝴蝶拍翼,影響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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