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rch 14, 2006

天黑黑。dancing in the dark. i wish.

天氣陰沉濕氣重,於是人 可以很累。即使已昏睡過,也無法清醒過來。

跟契媽晚膳過後,言語像機關槍不停開,把隱藏在左右心室的大小二三四事一下去傾輸出,好不愉快。反覆思索眼淚的作用。小時候,難過便流眼淚,阿母會問: 是覺得委屈了嗎? 嗯。哭的原委太多,可以是傷心難過,可以是委屈不得已,可以是興奮莫明,可以是感動心酸,可以是太多太多。當我雙眼通紅時,便告訴自己,夠了,已經哭得太多。

不得不認命。總能遇上某人,手上操控著閣下淚腺的控制按鈕,三二一,淺按一下,便聽話地滴下,可憐楚楚像滴滴金。

只可以說,唯獨是你,所以能施予此特許通証。不需要做太多,只要是丁點,便行。我神殤。天下大雨,我的傘子在哪兒,當輕軟但冰凍的雨水散落兩肩,朝著星巴克的霓虹燈走。呷一口溫熱的焦糖,給燙傷的心情柔然一下。我呆望著玻璃窗外的世界。也許別人都回家,別人都在電視機跟前咬著米飯,別人都在為整天的忙碌而光火。我卻在胡思為非。

也好。也好。我告訴自己,千百萬次,tomorrow is another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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