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圓地,寧靜時腦內一片空白。
一個簡單而窩心的謊言,從嘴巴輕易跑出,人性自私顯露無遺。萬蟻圍困,牠們都可憐這種人心。其中的一隻由遠至近,抱著看不起人的觸角細細前後揮動,扮作謊言探測器模樣嘲笑我。
牠慢慢移動至身邊,步步進迫直至無路可逃,最後張開那微細而污穢不堪的嘴巴施予死亡之吻。那如刺針狠狠地插入血肉的感覺直達心臟,牠狂妄地看不起突感不好意思的女生,轉身離開前還回贈一個眼色,彷彿在詢問你猶有餘悸嗎?
就這樣被那刺痛折騰多個小時,抽搐的心情化身圍城把面目無光的女生四面封閉。你或質疑一個謊言有沒有這能耐,我告訴你視乎對象而言。對方為你的言語費心思、想法子安慰你,還生怕你難過怕你想太多,說到底是自己不對怎可能視關心作等閒?
突然疑問月亮星座到底是怎樣一回事,是那個星座主宰我的心軟本性?是天秤處女還是雙魚?總是無法把別人的厚待視而不見,本能地回饋他人。這個晚上四周磁場變成灰色,是因為我的心軟揉合內疚化成由淺至深的灰色。
如果現在用tomorrow is another day來安慰迷你我會不會太行貨?
Thursday, July 29, 2004
Wednesday, July 28, 2004
神化。我神化。
聽。哥哥唱時柔情似水。
在漫長的灣仔扶手電梯沐浴於隨身聽的世界,身前身後人來人往步速出奇地快,
歌播得出奇地慢,我卡在中間不前不後。腦筋轉動思想轉彎,當決定性的細胞跑
出一切便定局。對於我這種感情用事的女生,是注定要受點猶豫不決的苦。
中午飽餐過後開始數輪拼搏,工作過後精神一振。我想我除了感情用事以外還是
有點工作狂的因子。這點性格在緊要關頭大有作為,每次遇上不同起伏的大小
事件,各式菱角特點總發揮所長,把事情迎刃而解。
對萬千千說,最起碼要給予時間去証明自己的眼光。根據凱倫鮑所言年青人做的選擇
錯極的情度有限,是固二十四小時以後,個別腦細胞晨早跑到終點,就這樣定了。
在面對心軟而猶豫不決的迷你我,不想花費任何說服力,唯願它在哭過後顯得比從前
堅強。
有些人沒有夢。有些人沐浴在夢中。有些人甚至本來就是夢。我或許是最後者,雖然
捨不得一切只是單純的夢。
這個晚上我的心情圓掛在日月中,在光暗之間走動,但壓在床上的精神倒是有點睏,想睡。
在漫長的灣仔扶手電梯沐浴於隨身聽的世界,身前身後人來人往步速出奇地快,
歌播得出奇地慢,我卡在中間不前不後。腦筋轉動思想轉彎,當決定性的細胞跑
出一切便定局。對於我這種感情用事的女生,是注定要受點猶豫不決的苦。
中午飽餐過後開始數輪拼搏,工作過後精神一振。我想我除了感情用事以外還是
有點工作狂的因子。這點性格在緊要關頭大有作為,每次遇上不同起伏的大小
事件,各式菱角特點總發揮所長,把事情迎刃而解。
對萬千千說,最起碼要給予時間去証明自己的眼光。根據凱倫鮑所言年青人做的選擇
錯極的情度有限,是固二十四小時以後,個別腦細胞晨早跑到終點,就這樣定了。
在面對心軟而猶豫不決的迷你我,不想花費任何說服力,唯願它在哭過後顯得比從前
堅強。
有些人沒有夢。有些人沐浴在夢中。有些人甚至本來就是夢。我或許是最後者,雖然
捨不得一切只是單純的夢。
這個晚上我的心情圓掛在日月中,在光暗之間走動,但壓在床上的精神倒是有點睏,想睡。
Tuesday, July 27, 2004
萬千千
巨型房子包圍著空氣有聲,血肉之軀竟在人間四分五裂,成了一絲又一片的萬千千相互對談。
左手和右手最合拍,談起理想時甚至嘗試擺動雙指偽裝起飛;雙眼腳骨同時發音,似乎訴說著
流動的粒子欠缺動力;各背部的肌肉組織不再齊心,用力撤出獨立崗位依舊不發一言,執行我行我素的性格盡是徹底。
整座城堡圍著一個我兩個我三個我四個成千上萬的我。有時像分體式冷氣機一樣,左一個右一個廳一個房一個,即使分開各自運行呼吸旅行,流動的血液熱哄哄圍著四周,照在鏡子的我完整無缺,裂痕無數卻遍遍無痕跡。畫筆下的秦醫生是不是曾經到訪?或像聖誕老人一樣給我送了禮物便跑得無蹤?懷著透明傷勢等待國皇的新衣的小孩發現,可是現實世界的灰黑色洗刷各人的雙目,最後我們甚至開始相信天是紅色的海是黃色的你是透明的。
千千萬對萬千千提及主體的反覆思囚,它們嘗試抽絲剝繭花費氣力,整天過後累至筋疲,自我治療費用龐大,有時候敢做敢樂,這樣才快樂得起。
Saturday, July 24,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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