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anuary 23, 2009

關於我的二三事 Part II

本來想拖得就拖,但因為有朋友問起什麼時候繼續寫二三事,我就在這個忙碌過後的晚上續筆了。有人關心有人想看,我就寫了。如我一向的做事原則,即使只有一個人欣賞,我還是會固執地做下去。

五月: 在瘋狂工作過後,我開始想清楚工作與休息這回事。以前的我總是以工作為先,忙完又忙,彷彿看不見終點。自受重傷過後,我開始懷疑自己的狂熱的確苦了身邊人也苦了自己,於是開始嘗試享受那些休閒的日子。
想不到在仲夏竟然讓我譜開簇新的一頁。或且因為他,我才能把沉重的背包擱下,看見大世界的美好。時間如飛,我快樂得像個小女孩,天天想著二三四事,享受著閒情並計劃著台北之旅。我深切地想念著在彼崖的友人,並開展了另一計劃,籌備一本關於新媒體藝術的書。經驗淺的我,因為有著前輩的重用,一次又一次開啟重重艱難又多姿的大門。

六月: 我的出生月。我的快樂天使的出生月。一直不喜愛夏天的我,因為一連串的美事開始學著欣賞炎熱的美好。這個月份,我協助了家駒回顧展的視覺藝術作品的部份,邀請了三位本地的新晉藝術家製作了數個有關家駒、音樂、視效的作品。萬料不到,在牛棚這個鮮有人流的地方,因為家駒,因為那份集體回憶,人流每天達600至2000人次。我微笑地站在太陽底下,跟天空訴說著創作的衷情,身邊伴著最愛,渡過如飛的時日。
六月低,搭乘飛馬,前往我熱戀的土地 – 台北,跟摯友碰面並同時商談另一份始料不及的工作。感激工作伙伴的青睞,我有幸再下一城,在台北板穚製作另一戶外展,再次呈獻UNITED VISUAL ARTISTS的VOLUME,在光影交錯之下,譜出幻境。我的天,在會議中甚至讓我想到,是什麼令迷你我走上這條路,這條不枉的路。

七月: 近乎有半個月待在台北,住進友人提供的地方,看這片樂土。除了天天呷咖啡以外,我還走到情人橋,有太陽及最愛作伴,走了很多很多路,並微笑感味著好天氣。這個時候我如斯感激舊人,如果不是那記情傷,如果不是那曾讓我無法入睡的晚上,如果不是痛過以後的決心,大抵我是走不出昨天,也無法在鬆開雙手後得著這麼多。然後,我開始明白,當天摯友跟我說的一番話。
當時她說,「妳有沒有法子接受這就是最完美的結局?」我像呷著最苦的湯,在淚痕還在面上之時,低著頭不發一聲,心唸:什麼是最完美的結局? 曾經讓我看著大野洋子和約翰連儂的背影的畫面,怎麼可能就這樣譜下句號。可是,當那刻來到,我知道或且有些人和事是必須經歷的。因為有這份愛,我遇上許多不可多得的朋友,我聆聽許多衷情和關愛,我出走台北並得到許多難以想像的人脈和機會,我停下來深呼吸並學習如何離開忙碌。所以由那分鐘開始,我真的放下了並感激舊人。那些情緒不過時間,到最後灰飛了,我仍活著天堂,感受著蓬萊。

八月: 回歸成長地,開始投入藝術節及台北戶外展的工作,大小事連連,但快樂得不可開交。工作不斷但時間安排比預期輕鬆,碩士課程也重新開始,所有工作自顧自上軌道。

九月: 比較容易失眠的一個月。多個無法入睡的零晨,我就一直寫一直寫,寫到天明寫到累極入睡。忘了在哪兒讀過;睡不著是因為尚未夠累、吃不下是因為尚未夠餓。或且是或且不是。這個月,我輕易落淚也散過許多步。我面對自己的青澀和不知所措,產生著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安全感。我在零晨獨個兒站在陽台思想,被夜風吹醒,並寫下一個又一個曉痛的故事。我盡力擺脫前塵,但又十分清楚,每個人也是由過去的細沙唯積而成,推翻不過是最低廉的技倆。是故,我努力讓自己成長成仁,繪劃出大愛的圍牆,讓自己走過試探,走向一個未來的獨我。

十月: 工作開始排山倒海,一如以往,功課、藝術節、音樂會、戶外展的事宜早午晚圍繞著我,這些有趣而又繁重的事務讓獨我精神抖擻,幹勁十足。我又回到那個被熱火燃燒的境地,活得比從前更好,也步步走遠那些不安全感。既然最愛已在身邊,又何苦被細碎糾纏得雙眼通紅?

十一月: 藝術節開鑼。戶外展開鑼。大世界美好的事情此起彼落,夢想成真,遊走於香港跟台北,成就最華麗的起飛。

十二月的話語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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