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y 19, 2008

三葉草

我很久沒到過效外,太陽不算太猛烈,還算受得起。走在田園中間,細見三葉草,那些綠兒美麗得明媚,大抵命運跟我在糾纏參弄著。快樂天使的回歸讓我有點措手不及,即使到這一刻我也不知道在發生什麼事情。我看見晨光的初度,都聽得最悅耳的風聲。然後良辰離去,我擁抱那份曾經不敢翻開的記憶入睡。

能對自己跟對方坦誠,畢竟太難而我們都做到了。我不知道下一秒鐘會發生什麼事,但 大抵是第一次我們都同意向心靈那片土地進發。

零晨,天黑黑之時,你問我: 你不覺得我們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嗎?
我微笑,愉悅地回答: 嗯。是來自兩個星球的人。
你隨後半低著頭,說: 你根本就是怪。

我不懂得回答。或且是,又或且不是。我說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人生會交疊,如果不是一通電話,我們還會見面嗎? 如果不是經歷零七年年底的黑暗,我會變成一個如此坦然面對命運的人嗎? 如果不是連串種種,你和我會有力氣在星期一的零晨花費這麼多時間去溝通嗎?

我回笑談起舊日的種種,那個迷戀你的女生,那個在你跟前就快樂的女生,那個因為遙遠的你而壓根兒無法跟別人在一起的女生。這樣的沉重的愛戀,讓我根本無法如常生活。你一直問,為什麼那時候我沒有告訴你。我苦笑,如果 如果 當年我真的把心事都坦露了,即使能走在一起,在轉瞬間我們都會分手。

為什麼.
因為那時候的我更情緒化,更複雜,更難以理解。我不是經常可以看見生命的美好,也一心只想找同類來渡日。我跟你,這樣不一樣,連溝通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怎樣可以守下去? 這些年來,我們都長大了,看見大世界的光芒,也曾經到見識地獄的苦況。我們理解什麼是一段關係,也曾經跟深愛的人以可怕的方式分手了。我們曾以為找著跟自己同一個星球的人,以為這樣便可以廝守下去。到頭來,我們痛我們流淚我們不理解,於是都只能選擇出走來終結痛楚。

時間過渡,我們像又回復生機。時間攜帶著我們起飛,來到這裡,讓我感幸緣份的精采。既然我們都微笑了,我們也以無法言喻的姿態去理解,然後繼續這樣走下去。

容讓我微笑合十說一句,我們這樣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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