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September 14, 2008

書信。

我一向有書寫的習慣,那年我讀她的筆跡,然後不知怎地在留言中變成好友。後來她的書面世了,我們還在中環的白色酒吧內慶祝。我的書信由那時開始,後來甚至變成跟自己通信。有一段日子,因為舊人留下的痛楚,我在台北的天空下開始為自己天天寫信,述說一些有的沒的,然後祝迷你我好好進睡,別胡思亂想。文字的確有它治療的功效,白先勇當年所寫的「寂寞的十七歲」,我大慨也心領神會。

今晚跟友人圍坐,在我最愛的咖啡店,伴著的有多年的友好和貼心的知己,這些年來如果不是有你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過的。許多許多個零晨,你們陪我呷著一杯冰涷的咖啡,在情歌的配樂之下傾出娓娓。這當然需要感激。這個晚上,近人月兩團圓之時,妳們伴我走在長街上,並聲聲叮嚀,而我心底裡只能輕道一句,一路好走,零八零九多少年後也難得有妳,幸好有妳們。

我的書信內都有情,而大愛是一直學習的課題,每次對談過後總有些得著。我該多點給你們寫信,逐一為你們寫信,一封一封直至天微亮直至所有情感都輸出至妳們的左心房,這樣的關愛讓我們知道美麗的是什麼,盛世是因為有妳們每一位。這天晚上,我們又提到舊人,可是我像已吸一口氣好好走過。那些二三事那些美滿那些痛心那些天堂跟地獄都在日月走動之時沖淡了,人總得向前走,失落的一角的故事永遠烙在心上。至於聽葡萄成熟時的習慣,我並不想戒掉。多少次心情七上八落,雙眼通紅之時,我還是靠它聲聲打救。

這個晚上我讓收音機自顧自說話,額角貼緊書本,好好進睡。祝願妳們一夜好夢,最親愛的可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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