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31, 2005

休息日。(註:扮野耳筒已死)

雨打在身上,天剛亮不久,我想起久遠的上學日子。

那時候,放學,一個人回家的路上,往斜路向上走。日曬雨淋,天天如是。綠色爬山背包伴我,想這想那,有時候攜同一本小說便來來回回。有時候書白背了,或是前晚睡眠不足,於是看不到兩頁就雙眼緊閉。

這天,我倒沒有在交通工具上入睡,一直保持清醒,即使很累。我看著車外風景跑動,身邊的人兒在左搖右晃的休憩著,耳邊竟然什麼都聽不到。日子就是這樣子無聲無色地離開 地花費 地煙消罷。如播放默片一模樣,自顧自轉動而無言語。我們不需要再用聲音作交流,只要舉起酒杯,呷一口冰涷的白酒,便可以對彼此說一句 生活愉快。

整天像什麼都沒好好幹過,心情有點怪怪,但知道是種自我療程, 總要心機去經營罷。
最近自信心低迷(前所未有的低迷) ,雙子座友人一矢中的 道: 那些成就你自信心的事 距離越來越遠,所以自信心開始滑落。 噢,多麼精簡的一句,就能完完全全解釋我這陣子的失落。 你說得對。 依附當初的回憶跟工作來營飼我的自信心是不足夠,必須動刀動槍再闖一次,二話不說,用重生的氣力盡情拍翼才對得起萬千千分裂而成的角色。

回到小潛艇,我的心情飄起,隨著frente的歌聲 搖擺。身伴著成疊的書本,我嗅嗅它們的寧靜,情緒又回到平面來。或道 我這人 是很有耐性去調理自己的。昨天 整天在對談,最終都是用酒精作催化劑 解決。樽頸位不見了,難度就由它? 不。我還是會不顧一切去製造它。

迷戀生活。高處低潮,都懂得感受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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