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December 19, 2005

咳。

病 來得輕易走得難。我看過中醫,怕了西藥,怎料越咳越厲害。午夜來到,房間內的我 咳聲不斷,吵得連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可,這咳讓我清醒起來,想到 晚上的月光。是十五罷,月圓了。人月兩團圓,於是我又想起摯友,回來以後的日子可好?

那天當我坐在美都二樓,口咬著半件焗排骨的時候便想起她。想起她吃菠蘿飽的模樣,想起她間中要飲紅豆冰的孩子氣,想起我倆打算製作一個dialogue式的網頁,想起她喜歡拍照我喜歡寫作。
特意過海,由金鐘來到油麻地,迫人迫車地到達美都,走進由紙皮石堆砌而成的冰室裡,坐在二樓窗邊第三格,呷著熱奶茶,談電影談心情談胡思亂想,我在進食回憶,品味著回憶的味道。

許多人跟我說,別傷心,這不是句號。於是我想用果刀批個梨皮,如果它不折斷的話,她就會回來。最近我在假設,如果只能活到四十年華,那麼由現在開始計算,就只餘下十六年,那麼我們還需要浪費時間去爭吵去傷和氣去沉鬱嗎? 都不要。通通都不要。咳咳咳。麻煩的咳聲如流行曲重覆播放,令人生厭。這真實面把我帶回現實。嗯。我對幻白的迷你我說一百遍,祝願她安好。我說過的都會做到,零三零四零五 即使來到零六,還是一句,有妳真好。

1 comment:

leaf said...

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