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December 23, 2005

看,醫生。

一直拖延不是法子,最後我 在陽光普照的下午到西環看醫生去。醫生問,為什麼拖這麼久;我唯有回一句完全預料中的話,沒想到這麼嚴重。她笑笑,很久沒患氣管炎,對罷? 我像幹壞事的小孩一樣點點頭,不認不認還需認。

護士給我執了許許多多的藥物藥水,一天四次一天兩次一天一次,大家圍在一起,沒可能牢牢記著。咳咳咳,連迷你我的耐性都開始花光。她問 一百遍 為什麼,為什麼忘了病向淺中醫,為什麼忘記身體健康的重要性,為什麼覺得自己跟病菌距離百萬里。唉,開始意識身體的脾氣,別覺得他/她生世依你,總有反叛的時候。

咳聲像氣管在說話,天冷總是囉嗦點,唯有等。吞下鮮紛紅色的藥水,粒粒慢異的藥丸朋友,我問,你們真會把我治療好? 反思,或以太久沒這樣持續生病過。唉。妳聽話,今晚給我睡覺好,明兒起來給妳買好東西。

藥物反應,突然睏得不知所言。那好,晚安一聲便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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