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y 23, 2005

一開二。

1.

有人說,我的生活很舒適。我沉默。

舒適一詞,著實有點重量。難度,我真的不用為逸事大費嗎? 人成長了,生活大小事都要自己幹,撒嬌也無用。於是,唯有著小著小地完成。

某人道,她的生活 不外乎是呷呷咖啡,聽聽音樂,閱閱書,談談情,灌灌酒氣,閒寫几句。說得我像 世紀可怕小說的大作家 沈凱倫 的童話愛情裡的小公主一模樣。唉。廿多歲,又怎可能如此生活呢? 銀行的錢不如細菌,懂萬千千地繁殖的。我也要工作,也要忍受早起的痛苦,時而問自己是不是在幹工蜂行業,還間中跟理想作一定程度的抗爭。

呷咖啡,在電影中心的閒適,的確有發生過。只是,不如人猜的那麼多。在港期間,天天只睡四、五小時,其餘時間都在花費在咖啡店、書店、電腦、友儕之間。唉。這個午後我在想,多願躲在電影中心,嘆一場戲,咬一口熱狗,寫興一番。嗯。可惜 身體抱恙,唯有稍休一天。


2.

昨晚,在回港的客機中,看 「談談情 跳跳舞」,心悸動。ballroom dancing是熱情而親密,如性。用最原始的感覺,投進二人的世界。由身體對話,溫度作感應。如果 你都同樣相信力氣得來的滿足,請盡情享受及佔有,因為 那當下便是二人。於是,看畢我在想,當某天 我已在不自覺間老去,會不會 找天學上社交舞呢?

電影中的中年舞蹈老師,說,她這一生,很幸運地遇上一個十多年的舞伴,不可能再遇第二個。那刻,她微笑,我也微笑。或許,有些事情,講求的畢竟是命運跟緣份的圓舞曲,誰也強求不了。我們作為大世界中的一小輪,是不是當應更加相信緣這回事呢? 身邊走過的人和事,如輪轉,大家說 這是我性子使的壞。然而,廿三就來個驀然回首,絲毫不驚覺,這條路不是我一個人走出來的。要不是遇上甲,就無法跟乙在一起;要是沒有和乙到最後成不了好友,便進入不了另一度大門。所以 糾纏著千年的事情,是不可能分開解構的。

於是,這個晚上,我在寫/捨意人生,閱閱書,點些香薰。給自己一封用音樂編寫的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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