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March 05, 2005

自動文字

我跟獨我失約。時間,在胡亂走動。我不敢哭泣,生怕沖洗心情。如果你可用手術刀把我剖開,看清楚苦澀的形態,一切會不會比得上人間花火?

圍城,是安穩的。如何找上我,也不過是通外瞉。你以為看過去的,只是玻璃上的灰塵。一個人走的路已夠寂寞,火把點起, 於是一定前行。手心很冷,很冷。用窗簾把外間的日光跟白雪阻隔開。留在自以為安全的陌生房間內,用書用文字用音樂妝粉成蝸居,看前路漫漫,卻有無意慾動的感覺。

法文音樂伴著我。直播。我像沉在最深的湖底。水面的張力很強,我不打算使硬功。閉上眼, 想起糾纏長久的藍色大門, 這次我微笑起來。一度度,我早有先知能耐,對不?不得不配服, 這下子 甚至五體投地。第一次, 跟手上的白色電腦出生入死。寂寞不單單可賜死一只貓, 還可以讓我不得已。

人生的經營法門,到底有多少個?我狐疑。細緻地探究, 很想看多一點。像小孩子,看世界. 站在閘跟前,明明沒鎖,欠缺的大抵只是勇氣。
這下子,怎樣走會比較好?我討厭守在原地的感覺,即使美化成團團轉都一樣苦。這刻,很想聽聽明哥的如果你愛我。播一百篇。便會心安。

別觸摸在自療的貓,只有兩個結果,一 自我了斷,二 把你害慘了。

1 comment:

Anonymous said...

Too bad that sometimes I can't leave you message, don't know w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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