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December 12, 2007

m.e.

對味道畢竟是敏感的。

在冷卻至冰點的生命,依舊能嗅出那熟悉的味道。人,始終是人,當回憶的顏色漸漸退化,害怕地雙腳無力著地,那震撼的場景連結著血腥的味道一直在打擊我。迷你我反覆地說 如果愛 如果可以不愛 如果不可以不愛 如果可以不可以不愛,句子不斷延伸,直至盡頭。

想起cube的驚怕,我的惶懼沒完沒了。到底在怕什麼‧到底為什麼站著的雙腳會抖動‧雙手像拿著冰塊一樣‧哽著的苦澀回歸‧看不見缺口也感受不到無盡。

迷你我說 天空很廣,妳看一下。我抬起頭,但煙灰掉下,雙眼刺痛,難度哭崩後便如此? 半透明的迷你 我,心絞痛,妳不要這樣,妳要像兒時學走路一樣,一步一步來。我沒迫自己,我只是不能不能這樣潰死下去。久違的萬千千再出現,她們一個又一個,口中唸唸,妳要走過,用自己的力量走過。她們都站著,眼白白看我倒臥在湖泊的正中心。我真的沒力氣,沒有氣呼吸下去。

我頸項、衣領、手腕、外套也糾纏著同一種味道,這是生活的痕跡,我聽亡國的痛楚。

4 comments:

sadie said...

親愛的,
要好過來。永遠疼妳。

leaf said...

我第一次覺得 自己有可能捱不過....
很想你們。

Anonymous said...

親愛的,沒錯,我們都愛對方,至少,我們擁有的友情跟親情是永遠的。

sadie said...

耍緊記疼自己愛自己多一點。我們什麼時候都在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