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December 20, 2007

nil.

就連我自己也無法不訝異雙子女生的支撐力。她一直在伸延,只差一點點,就一點點。像純金的延展力,即使薄至難憾,她還是有法子不折斷。的確 是易碎。

用流血的雙手,細心地撿起玻璃碎片,一塊一塊拼貼回原來的我。有時候零碎會掉下來,切記要有耐性,重新撿起,重覆剛才的動作,很快很快就會還原。只有成為一個更強大的獨我,才有氣力保護愛我的人。多年來的防衞盾不是白燒的,對大世界的祈盼也不是白來的;我要以自身証明,火鳥重生的故事不是神話,女媧的力量是真的有流入異類的軀體,受感萬物的靈氣,感幸 這與生俱來的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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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進他的雙眼,我很想說一句 抱歉。我尚記得那天晚上,他站在我跟前,痛苦地抽著菸,然後一句話也沒有。我握著他的手,然後吐出一句: 你這樣讓我很擔心。他通紅的眼睛在向我求救,沒有言語可以輸出。我們扶著彼此,走過長街,然後各自抱著沉重的心回家,躺在冰冷的床上。而這個晚上,他看著我,心痛地讓我明白,這度門總為我打開,清晨午後黃昏零晨,只要我願意,便可以留在這裡。這個避風糖,的確令人神往。外面的風雨多大,我多脆弱,也有他,也有這裡。

乾媽在兩年多前曾問我: 到底要有少人愛你,你才覺得足夠?
我搖搖頭,現在就夠了。那些愛,無論是厚重的、輕軟的、深感的、淺味的,都在心頭,都在眉頭。倒下來以後,多少個擁抱、牽手,讓人深深感動的眼神、話語,真的 我都真的有聽進去。這些不曾想過的厚待,在這刻,我雙手合十感激。我的眼淚該為你們而掉,我的痛苦在大世界跟前不足為巨。

原諒我沒有聽電話、原諒我在還沒有完整時逃開、原諒我這樣單方面地害怕加重你們的負擔,我只是想把原來的自己還給你們。在修行這麼多年,被珍而重之的愛惜著,除了回歸福氣外,我不知道還可以是什麼。我現在知道 愛不是等同偉大 愛不應該牽涉任何破壞 愛不是單純的感覺 愛是永不止息的純泉 。

這刻才真正的感悟。

1 comment:

sadie said...

親愛的,請保重。要好好愛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