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anuary 19, 2005

很多話要說。

這天,我有許多話要說。

首先,經歷這麼多天假期,讓我近乎完全忘記早前三個月的香港混日本特訓之苦。昨晚,我才跟摯友在銅鑼灣耍樂一番,直至午夜十二時,我的夢魘又來,故事反覆重演。直至近零晨三時,我回家,飲一碗熱湯,倒頭睡去。

又睡至日上三竿。重覆這等生活,實在該死。於是我打算好好重整獨我的日子,同時,走出苦纏已久的胡同陣。於是 我翻破衣櫃,尋一件又保暖又漂亮的外套,抵死如我,最後選的是一件久違近五年的羊毛粗冷外套。我束起高高的馬尾,穿那件近期在美華氏購入的最愛紫色襯衫,黑色扯布褲,當然還有那件陳年外套,有誰知道今天是攝氏多少度。回牛棚過好日子。跟高比在樂天下午茶,提及夢魘之事,早知,別人視作等閒。但慶幸的是,我的摯友益發擁視遠見,她替我解構事件。 如何說,是步伐不一‧快慢不一。我們誰說得清,這等紅綠豆混為一堆的事宜。這時候,我無法否認自己的藝術家特性(還要是有點自豪)。我太敏感,看事情千絲細膩,別人當平常等閒事。 選擇退守,是為了怕長期戰役,或笑我太沒個性或笑沒膽量,但,到底是自己選的。

整天跑在街上,像沒事幹的人。幸好,我會寫作。在videotage寫、在咖啡店寫,什麼地方可擺放我跟畫冊,便可以寫。昨午,重看夢魘晚上所寫的短篇,我心痛,結尾像被凶心人謀殺一樣。先生,你怎麼忍心這樣子摧毀它? 今天,風和日麗,打算前往牛棚找高比再來個午膳。再 好好寫寫。




1 comment:

hkoutsider said...

最近我需要一種新生活
我知道它快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