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ugust 13, 2004

離開大門。

井俊二的「花與愛麗絲」讓我聯想起「blue-gate-crossing」。

青澀的戀愛模式,質感獨特。細緻窩心的行徑攜帶兩顆甚至三顆心同步起飛。很想很想看岩井的新戲。說真的,有時候我但願能離開那度大門,把它收藏於回憶的粉盒內,直至某年仲夏心臟被安全網好好包裹以後,才點起勇氣打開那微涼的盒子,回味那份愛情。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去憑弔這份愛情,傷勢尚未復原怎能動手揭破瘡疤?血流不止的後果我可負擔不起。

總覺得愛情離自己很遠。只有看blue-gate-crossing的時候才能重拾那心坎悸動的起伏,還有那份甜蜜的微笑。然而我是真的很想放下這套電影;小士和前男友的面容交叉重疊,有時候我甚至分不清電影的情節和現實的感覺。迷失在冷氣、小士和回憶之中的自己,像被重重圍困,但笑意無溢,我不想也不願意看著這樣固執的女生軟在最深的大門後,躲藏著走不出來。這個亞州電影節送給我一條銀色耀眼的門匙,且叮囑我小心駕馭,別把門匙折斷在體內拔不回來,那時候誰都無法救援這樣的玉體。

我,看著雜誌的簡介。憧憬著大門以外的風景,且回憶曾經高空飛行的日子,我這只來回遊走捨不得離開的飛馬是不是到時預定時間起程?拍動著雙翅,深呼吸一口迷幻的甜美法術氣息,然後千萬不要回首,一直聆聽四周的聲音帶動,離開這片花園。感應時候已到,離開以後,小士請好好保重。正因為你從來不是異類奇獸,那片玫瑰園才是最合適的地方,我知道你是雪狼,那個她正等待你的玫瑰。而我,不過是喜歡green leaves的獸類,配不起你獨有的血紅花朵。

早說過,除了愛麗斯的童話,我是進不了其他的奇幻旅程。我篤信有些事情是註定的。
no destiny. no destin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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