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ugust 06, 2004

s.o.n.g.s.

桌上擺放的唱片,哥哥的leslie beloved精選,arco的coming to terms,bjork的vespertine,王菲的寓言。每天起床,會選一張唱片,放進隨身聽,陪我上路。行車中的人潮在耳後無聲,我就只會聆聽歌者的柔情。

誠然,上班的路是孤獨而煩惱的,想得太多,閱讀文字時雜念遊離,總弄至我消化不良。回家的路是寂寞而空白的,近日伴奏的雨粉更添數分茫茫然,透明的水份落在地上顯得顏色更深。如果選錯一張唱片,整天變得愁雲慘霧,那些圍著自己的孤獨和寂寞變得更強橫,佔領著自我一片又一片的福地。

百多分鐘以前,我坐在的士後座,醉於arco送給聽迷的世界裡,嗅著雨水怪異的味道。直至車停下,才依依不捨地按下那四方鍵,讓歌者漸漸隱退。聲音遠走後,我輕快地踏上濕地,一個人跑回家,心情輕快不少。或許,文思是因為arco的歌,也可能是因為許先生的金曲夜,又或許是微形組合裡一首又一首的台灣普普曲。怎樣也好,感謝這份遊思,讓我還是無法在工作過後倒頭便睡,總喜歡喝一大杯清水,深呼吸一口空氣,然後在鍵盤上來回飛行。

現在是零晨三時五十九分,收音機播放「一切從...開始」的節目,讓我回想在港台學習的那陣子。流放在最深的晚上,舊曲不分國界一一送上,我們打開耳朵的話會找到許多不平凡。大概喜歡零晨無夢的人就是喜愛這種夜半的感興。恰似我,即使累至雙眼開始糊塗,始終捨不得放下心情,停止思緒流動。

怎樣也好,點到即止才是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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