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ugust 06, 2004

s.a.m.(u remind me)

回家,按動紅色的四方微形組合。小盒子播放著孫先生的歌,他溫柔地唱:我知道你在等我,不管等多久,永遠對我不放手。我腦內依舊迴旋著許先生的金曲,尤其感動的難忘你。突然發現舊式浪漫漸漸被後浪沖去,在大海中隱沒,洗滌過後的時代痕跡不再。

紅館內大許以一貫的冷面笑匠風格發表一大堆反映時弊的言語,他提及港人對董特首的集中火力、流動電話的普及連同隨之而來的煩惱、還有時代和愛情的相對變質論。對於我這樣一個憑感覺做事的人,無法否認最後的一句。

聽歌神的難忘你:
難忘您對我那種體貼入微 時時刻刻腦海中都贐記
愈想忘掉您 愈難忘掉您
為何每天感到泛味 為何夜裡輾轉傷悲
曾話過再也不想您 但到今天仍忘不了您
其實我還是深深愛著你

聽勤地的好心分手:
回頭望 伴你走 從來未曾幸福過
赴過湯 蹈過火 沿途為何沒愛河
半生 陪住你 懷疑快樂也不多
沒有心 別再拖 好心一早放開我
從頭努力也坎坷。

聽。世界公轉自轉,年代洗滌,拿得起的通通都放不低。
在流行曲的教化下,多少人還懂得愛情?「十面埋伏」毫無說服力的驚天動地,雙生兒的濫情「雙失情人節」,張小嫻筆下的「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和死,是站在你跟前,你不知道我愛你」。大家用力推動即食愛情,限期內我要多愛你就有多愛你,十天二十天一個月三個月後,期很到了,我唯有悄然告退,也請你不要怪我的無情。

各人的心臟正閃動紅色燈號。

我很想尋回那年代的愛情。像「沒有你還是愛你」裡頭的「同在這裡再呼吸這空氣 不捨得不一起」,小說「我們仨」內呈現的無論生前死後,就只能愛錢鍾書的深情,還有日本電影「愛我別走」那小伙子,我一直會等你的堅持。很想很想,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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