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October 01, 2005

竭。

昨天 在停車場上 我看見一只鳥,大抵是最可怕的烏鴉罷。我想起保傑曾提起 在東京看見一只大烏鴉 耍玩一中學女生的事。無聊透頂的思緒。如果那時候 牠向我飛過來,大慨我會以為自己 距離 死亡又近一公分。

無事了了便於網上馳騁,重回舊人的網頁,本想看看那篇讓人心動的處處吻,卻又忘了時間,什麼都記不起。想起「玻璃樽」中說到什麼為之忘記。大媽 跟女兒用不純正的廣東話說,某天 當你起來 想泡一個熱水澡,在溫熱中突然想起某某,這便是忘記,因為已經沒有刻意記起。

人的腦袋很奇怪,它可以裝載整個中央圖書館的記憶,同時 記不起一個人。我有時候生怕忘掉便會用寫。文字經傳,它可以動身留在電腦內本子內甚至隨身聽內。不打開不翻揭 甚至可以比來生更長久。躲貓貓遊戲玩過一百遍,依舊還管用。你覺得我傻嗎? 許許多多的人還是會如此固執下去。

房間內的燈亮了又關,熄了又開,控制器像不在誰手中,與其如此,來讓我們進入夢幻遊樂場。到富士急走一轉,我不會再逃避那所可怕的怪醫院。人生最可怕的不是在黑暗中走出一個不知所謂的人,人生最可怕 大慨你和我都試過。大家都是沒有低線的人,乾
脆迷下去又何妨? 我們只好相信 在低線出現那天 自然會全身離場。我們不怕體無完膚,獨怕遇不上那個身藏利刀的人。任血怎麼流,染紅大地,我們都愛壯烈。青春成樹成林,野火燒直直燒,至煙昇,包圍頭上那片天。夠可怕了沒有,連大自然都敵不過我們的犠牲。但是 不要想了。一場來到,迷迭在失樂園當中,迴旋於大量的重重對錯裡,像玩咖啡杯一樣,失掉方向亂笑亂揮手,比起醉酒還要瘋。

如果大家能隨身攜帶一個微型咖啡杯,就不再需要酒。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