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October 01, 2005

多事之秋。

我把一切都歸究於大家太早換季,才陷入如斯局面。如果不是我們如此執迷 迷戀 秋天的氣息,怎可能一陣氣就把各人吹左亂了方寸?

剛閱過一篇有關忘了忘不了的文章。字句在腦內走過的時候,一直心有異物。吸收的過程有點慢,但至少都完工了。它的重點是 如果分手以後放不低,不是因為你忘記不了,是因為捨不得忘記。你生怕忘記他/她以後,他/她都一樣會忘記你。 唉。如果這是個魔咒的話,我們都只能三二一 去守。是的。要放手很難。所以我從來不選這條路走。雖然繩索另一端那位已離場,我還是呆呆地拉著另一端坐著看海。 不要說我不面對現實,我只是做自己喜歡的事。直至某天,覺得為這段愛情付出夠了,自然會走。你也別想 我會一生一世做化石,不能恃年青 花得起 便來胡作非為。

小士離開的時候,的而且確 很傷心。他正眼也沒看過我。 彷彿這個人從來沒存在過。這種忽視 令我聯想起 叛徒/逆賊 之類的動物,因為一個人不再愛我 就淪為這等污泥,很可怕罷。 任誰都說他狠心,對大世界各樣都仁慈的他 把身上唯一一把連同刺針的刀 放進我的心臟。 可是 活過來了。 那年多的黑暗 結束,雙子座女生 在沼澤中 爬起來。

我記得 某位航空師姐跟我說,賭沙蟹唯一贏的法門是 本多。只有你本夠大 才有資格賭。那時候我竟然想起愛情。二人在一起,如果一開始是場攻守戰的話,就要依靠賭本生存。越多的愛 越減省自己的本。唉。一萬元怎可能跟一百萬鬥呢? 任你再贏多少鋪,帳面進帳多少 都無用,事情發展到最後都是要輸, 所以 讓我們不要再賭下去。

轉個形式厚待自己。某某問 「真是可以無條件付出 完全不求回報嗎?」 我點頭。我所看見的所體會所反省的 都在點頭。 只能說,如塔羅牌一樣 不能說期限。只是趁年輕 談一場我們認為值得的戀愛,即使投身火海,大不了燒成灰燼 學習火鳥重生。我們太任性了。可會真有天 學懂愛惜自己多一點? 明知道此刻的我無權說這等發人深省的話語。我知道。

我想起一幅圖畫。能靜靜躺在白色的沙發,身體如同貓兒一樣彎曲起來,案桌上白色的蘋果唱首歌。然後 我能嗅到 香水混和著卡地亞 燒出來的氣味。迷迭 若有所失。我卻鮮有理會這等不安全感。於是想著想著 便沉沉睡去。這幅圖畫 一直存在。微小的空間之中存活靜靜的心跳,用力呼用力吸。香水 混和著 卡地亞的娓娓,化成聲音 活在我的耳朵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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