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07, 2005

白痴。

這個晚上我突然不太想說話,即使在放學後。老闆 問 這麼早走? 我點點頭,回道有點累。如是者,在地下鐵路尚未關閉以前,我回家了。車直駛的時候,不像往日搭乘午夜快車般 有風景。友人在身邊,我知道她在愁。我除了讓自己愉快起來,然後再嘗試感染她,已經不知道還可以幹什麼。

保傑 給我 調一杯冰冷的雞尾酒,那是我最愛的味道。如芬尼‧馬所言:醉左都唔知咩事。人來人往,我躲在沙發裡,突然不想說話。是今天 強硬起來的功架令人累掉,還是 軟弱的某部份正在蔓延? 不想聽都不敢聽了。只想好好工作,用心工作,不要生枝節。群聲愛唱,同步過冬。跟krebs說 我但願 各人在冬天都可以擁著另一個人,最好不要在秋天多戀事以後,全部化成形單。雙影方可成趣啊。

我們這些人,早早替換秋裝,生怕列車不如時到站都要先嚐一口快感,唉。天氣熱得大街上行人通通夏衣,我們偏要偏要,像小孩子要力高一樣 偏要要。固執的一群,可愛得不得了。回家以後,冷氣推至深寒,把此女生包裹在被窩內,翻看號外。漂亮不勝收的構圖,迷住我。把頭甚至埋向頁裡,想今晚好好睡,明早起來 不再知道有心痛這回事。

突然醒起,在剛踏入家門的數分鐘,我快步跑到浴室,照鏡子。對迷你我說,你聽得到也做得到。狂唸十遍後,我知道 我聽得到又做得到。像那頭香港土砲豬扮胃仙U廣告那多勞多得的語氣。唉。我想 我變得有點白痴。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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