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01, 2004

調節。

爸爸問我,以後你會有多少時間在香港? 我說,公司的contract註明,每月有十天假期在香港。其他日子大概散落在日本美國澳洲等地。 另外不飛的時候,會有home standby和機場standby。就是這樣。 然後他提出 我們是陸地動物,經常雙腳不到地,很辛苦啊。 我默然。

是嗎? 我還在調節啊。早上起來總覺得難受。問自己為什麼要幹這份工作。但很清楚 日復日想這些東西,很無謂。最後還是踏進車箱,直到東涌,直到機場,直到airside,直到看見其他同學,心情才好轉。幸好,同學/同事們關係要好,閒時說說笑笑,時間過得很快。回家如果不用溫習的話,這份不失為一份好工。雖然往後的日子我看不清楚,但一同捱過這些也算是種幸福罷。 就像姐姐說過,一同training該是最愉快的日子,相互扶持。 這天放學,lita、anternes和我,三個人亂說話,個多小時轉眼即過。 這些是原動力。原動力。

慢慢變成倚賴的一個人。不想像從前支撐獨我半邊天。說真的,多能幹的人也會倒下,也會懦弱。這種心情現在益發理解。就在大家以為我獨立的時候,我才無法不承認自己的脆弱。 只想躲在避風塘內,不發一言。所有的雨打風吹都擋在外面。 我的家是最強的防衛盾。最強的。灰色的軟床是天下,文字劃滿四周,吸每口飛馬的氣息。 oscar wilde給我的鐘聲從沒消失過。 我說過的 就要做到。 「二十二」不可以停滯,在日本給我的impact該更大。更大。更大。

immerse in luv. luv and lu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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