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時候,當我還是nancy的私人助理,她給我請來eve chan,聞說是高收費的自然治療師。 那個下午,我坐在巨型水晶吊燈下,等。她把白色A5圖打開,水晶吊咀左右擺動,嗯,擺動。她問我星座,也問時辰八字,摸脈搏也看面相。她問我小時候是不是跟媽媽相處有問題,我猶豫,是罷,反叛期間更一度視她為敵,現在可是見少半天也不行。她說我的身體作怪,病倒,是跟媽媽鬥氣。我搖頭,否認,沒可能。她看我堅定的表情。再說,你跟自己相處得更壞。你的身體是自己決定要病的。 嗯。這神婆的話,挻惹笑。
提起舊事,只因這天晚上想跟自己相處一會。自training開始,沒花什麼時間跟迷你我談談天。她需要我。飛馬成人影化作雙生兒,她看著我,一臉埋怨,是,我唯唯諾諾。笑容掛在臉上,雖然累,雖然這個多交三百多塊電話費,雖然sms overload手電,我還是快樂的。答應過半邊我要起飛,不要忘記當初的決定是為了什麼,也不要放棄自己的理想。說實,廿多歲了,還滿口夢想大志,老土得可怕。可是,每次契媽提醒我的話都在心中。錯過成為天才的年紀,不打緊,我的work還是會一個個出生。
迷你我倒在床沿,給我訊號要休息。她指指窗台上紅色的小唱機,寂寞而目光呆滯,或且她想要些好音樂。方便王的聲音夠動聽嗎? 還是放新購入的pale fountain呢? 還是放早前在white noise買下的tram呢? 原來,最近聽音樂的頻率低得可憐。或許,放張唱片陪我睡,抱本喜歡的書陪我睡,跟手電一同睡。我就是那麼生怕別人進入生活,卻又對獨處間中產生恐懼,最後抱擁一大堆死物,陪自己。 或許 這是為什麼生活中滿佈飛馬獨角獸半我迷你我潛水艇愛麗斯大頭小子小士月珍孟克柔等等等等等等。生活的點滴化成星河流沙走石,倒進大染盅內四合中打磨,出來陣陣咖啡香氣。嗯。有陣子我喜歡以異類自稱,跟什麼人交朋友都格格不入,只想躲進綠色小型潛艇,一個人出走。血管流動著溫熱焦糖咖啡的異類。現在還是故我。故我。
轉眼,累。休息事大。再談。
p.s
zz,你放晴。我猜你今天放晴。
比,我們都會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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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omments:
我不敢再奢望人生會如何好起來
我要說,只有相信事情會好轉,才有機會好轉。pls believ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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