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September 08, 2004

別説了。

別說了,請把音量逐漸收細,直至無聲。我沒有耐性。

灣仔的街道行人車輛許多,和我擦身而過的都面目模糊。或許汗水擁腐蝕能力,把大家渾身上下曲化成不似人形,我也是一樣,一模樣的面目模糊。如果這個時候在街上和你偶遇,你會認出我嗎?

我倒數尚有三天多的時間,新生活即將揭幕,高溫和煩悶和厭倦隨之日漸縮少,甚至連你都不再存在。深呼吸一口氣,想起窗枱上陪我哭過一會兒的da vinci code,很是掛念。我喜歡把額頭靠在書上,這是所謂的安全感。等同如果我喜歡一個人,才會像靠書一樣依著他,安全感隨之而生。昨晚紅色唱機播放一首又一首樂歌,陳綺貞.arco.coldplay.....

她唱:look at u, looking to ur eyes, tell me doesn't me u wanna see

我讓思想自由起動,胡言亂語地和迷你我對話,大概花過個多小時我才能好好冷靜下來。這是最有效的自療法。我甚至中途讓電腦播起古先生的愛與誠,普普曲總有其催淚作用,黃偉文的確越戰越勇。說實,流眼淚不代表傷心,那只不過是身體的其中一種淨化機能,過濾更新過後一切重生。用被單抹去多餘的水份,我傻笑,是嗎? 我傻氣嗎? 是罷。一個人在軟弱的時候總有點傻氣,剛強的防衛盾也總有解甲的時候。趁還可以哭得盡情的時候,揮發淚水,給自己下一場涼雨,洗走那霉舊的氣氛。很老土,tomorrow is another day.

1 comment:

t t said...

看著你隔離的照片﹐我恍然大悟
悟出以前為什麼有人說你像yuXX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