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September 11, 2004

好天氣。

昨午友人說這是倫敦的天氣,有風有雨紛。我喜歡。

最討厭陽光普照,當強烈的紫外線觸摸身體,即使穿著多少衣裳也不自在。這天,我穿起個多月前買的薄布黑外套,一條短傘裙,雙黃間黑色長襪子,腳踏女性化的尖頭素黑皮鞋,心情滿好。雖然昨晚的雨沒留在今午,但那滴滴風讓人心曠神怡。隨身聽播放faye的舊曲,反覆不停聽「不得了」。很喜歡這首蒼海遺珠的味道。

她甜美地說:別人沒有的快樂痛苦,我也放大來看彷彿切膚,沒人在意的愛惡好與差,偏偏都可以置之不顧。

各人有自身的放大鏡,因此看事情有不相同。你說我喜歡怪責天氣,其實溫度濕度對我很重要。你說我沒把重要事情放在心上,那是因為我不覺得那些東西能稱得上重要。你說我孩子氣,那是因為我覺得在你跟前實在無法裝出成年人的樣子。你說我簡單,我還是第一次聽人這麼說,或許我還在收藏自己的複雜。唉。

this is my last day. 坐在巨型牢房內,倒數時間的到來。期待著晚上的藝術會議,到底我還是覺得自己是那一類人,不想離開,也不能夠離開。當玫瑰園的一切落幕,我便可以回到草園上奔馳,甚至起飛迴遊天堂地獄,這些又變回我的生活要事。獨個兒坐在大鏡跟前,我想起昨晚的斷夢。我進了醫院,好友皆在身邊,神秘人為我診斷且指出此乃心病。她為我換上一套我很喜愛的衣服,叮囑我要快樂起來。那刻我想不起已經簽約,還在盤算該往哪兒上班。突然遇上美麗的set designer,還記得上月在soho的午膳對談,她是真的打算請我作production officer. 喎。事情曲折離奇,連夢裡也有驚喜。怎也好,這大概反映本人的離職心理多迫切,連做夢也想著離開。

其實只要心情好,天氣再壞,我也會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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