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September 07, 2004

d.a.m.n.h.o.t.

累-累,是雙生兒。我說的。她們左一個右一個,齊心事成的樣子,壓得我透不過氣來。

夏天太熱,汗流浹背的感覺很難受。除了寫作我想不起要做什麼,但由於書讀得太少靈感日漸乾涸,連要寫什麼都辭不達意。問自己,你想幹麼? 我想走。我很想很想出走。離開這酷熱的天氣,離開裇衣內的沉重軀體,離開混亂而紛擾的大世界,我想要一度大門離開。友人說我的思想很厭世,是嗎? 我倒不覺得。我不是那種會自尋短見的人。我正是林先生一直尋找的那種熱愛生命的人。對於存在,我感到莫名的興奮。但生活的磨人,讓這皮囊發枯,日漸灰竭。然而收藏在內的心情是熱的,雖然軀殼出奇地冷。有時候我想,除了寫作和閱讀,我還可以幹什麼?如果是天生需要和文字為伍,為什麼我今天又要工作呢? 工蜂沒花費時間為我作答,只潑我一記冷水,然後轉身繼續工作。散失在空氣間的無情和熱度,令人按捺不住。我大口大口深呼吸,生怕等會兒所有氧都化作你然後離開了。額頭被世界壓得很重,早前提及過的盤古太概快要離開,有意識的請抬頭,看看在眉睫上的一片天。唉。

這個霉熱的星期一,我穿著白色的中袖裇衫,黑色的直腳扯布褲,一雙camper的皮鞋。可能是穿久了不大舒適的尖頭鞋,今早踏在camper上的一對腳愉快得不得了。它們歡天喜地離家上班去,可惜不到十五分鐘發現街上熱度奇高,所有的心情都盡碎下地,散落在四周撿不回來。甫離開車站,陽光打照在身上,我已經開始睏。突然很想遇見流星,許一個他媽的願,讓冬天快些來到,夏天趕快結束。這樣我就可以躲在厚重的冬衣內,緊閉雙唇,不發一言。

隨身聽陪我發霉。我想睡睡。不如 真的 睡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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