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思念,成鳥,往南飛,一直飛。 這句說話多漂亮,是廿三歲那年寫的。剛從東京回歸,拍去肩上的雪碎,踏進根種的香港。我如此熱愛這片土地,即使是台北也不曾讓我想念得淚流披面。原來我的思念可成鳥,多浪漫。
如是,我突然想起,雙子女生的一切都可攜帶著翅膀。背部的振動、眼睛所看的天空、觸不到的思念、生命中的愛與被愛,甫寫至此,吸一口氣,無法不飛行。或 是飛行選上我,no destiny no destin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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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圍困的層層疊,在看不見的盡頭中,學習聲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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